拍卖会定在下午,张知润上午一直赖着不起床。
谢芃舒看不下去,给人薅起来收拾化妆。
“别说,这江北淮眼光还真不错。”谢芃舒给人搞好妆发就推着张知润试衣服去了。
丝绸缎的白色长裙,温雅简约,和张知润的气质极搭,不会让衣服抢了人的光彩。
就是后边露了些背,她的疤还没好全,有道淡粉的印记,谢芃舒给她上了遮暇和粉底才遮上。
“鹏鹏你不去么?”张知润谢芃舒推出门,见人不跟自己一起有点想打退堂鼓。
“不去不去,我要看剧本了。”
张知润纳闷:“啊?不是说要休息一周么,什么时候接的?”
谢芃舒提起这个,就想到经纪人说的话,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昨晚。”
张知润:“这么急?”
谢芃舒盯着张知润笑了,耸耸肩:“没办法啊,谁叫有人嫌我碍眼了。”
张知润:“啊?”
谢芃舒也不给她解释,不耐烦的叫了声一直等在偏厅的男人:“欸,人给你带来了。”
张知润出来的时候,正看着江北淮坐在沙发上打着电话,面色肃穆,修长净白的指尖随意敲点在扶手上。
她脸上难免有些发烫,今天的江北淮和以往大为不一样。
裁剪合体的西装让浑身矜贵的气质又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压迫,眉眼散漫中又透着成熟。
应该是遇上了麻烦事,眉头浅浅皱在一起,谢芃舒话一出,张知润和他视线就对了,男人话音明显一顿。
张知润没听清他和对面又说了什么,转过身,等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