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价的数字跳跃次数逐渐减少,场上加价的只剩下最后的两家。
江北淮突的扭头看向她侧颜,叫出她名字:“张知润。”
他修长食指撑在唇鄂间,话语中有些讽刺:“我喜欢你,你看不出吗?”
“在我面前还提别的男人,算什么意思。”
张知润睨了他眼,像是看个白痴。
实在搞不懂他的脑回路,索性破罐子破摔:“看得出,关我什么事。”
她又不是傻子,从王楚盗取文物后她就明显发现两人之间的氛围不对,又说不上哪不对。
套用谢芃舒的名言,不打直球的,全当自作多情,玩暧昧,谁玩不起。
但她又觉得无厘头,他和她,一见钟情,必然是不可能,细水长流?长在哪里,不过认识两月的时间。
归根到最后,都是利用。
她长舒一口气:“你是早就知道......我会被拍卖?”
第一次把自己当成物件说出来张知润多少还有些不适应,又提了提气,语调像是在和朋友聊起件无关紧要的事:“能告诉我实话么?”
江北淮微微叹出气,对她的提问颇为无奈,怎么就不问关于他的呢?
“......不知道,只是听到点风声。”
“全部拍品名单,只有少部分人知道。”
他话没说全,张知润自然也明白,这少部分人包括宋家。
她被气笑了:“所以,你带我来不是为了西郊墓陪葬品,而是让我知道宋家?”
正所谓百闻不如一见,张知润也很难打包票,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宋承霖的所作所为,仅凭江北淮一人的说辞,她对他的信任,还会不会瓦解的这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