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润下意识地将手持在腕上缠了几圈,杵着手肘扬上头顶。
在古街昏黄灯光的照映下,菩提根比着刚才,似乎又变了副模样。
“这个吗?我……”
张知润眉头一皱,想起了刚刚那个香艳的场面,脸上瞬间烧了起来,懊恼地拍向自己额头,忘了干正事了。
宋承霖疑惑:“怎么了?”
看着已经到了眼前的古树,她可不想现在回去。
许是干了亏心事,说话都开始结巴了起来:“没,没,没什么,嘿嘿,巧,巧合。”
后者挑眉,盯着她的眼神有些揶揄,“嗯?巧合?”
“那,那西郊那座古墓和程先生又有什么关系?”她撩拨着腕间的珠子岔开话题。
眼见着‘锦程’的牌匾近在眼前宋承霖突然来了兴致,拉着张知润寻了个小摊,在她极为不解的注视下买了个红绳结。
张知润低着头,路上见着了小石子闷闷地踢上了几脚,手心微微发汗,菩提根仄仄清脆出声。
“徐老……是程先生的学生,开放后就向上边提交了申请,算起来,是他手里第一个主导抢修保护的墓。”
宋承霖想起自己查的信息,一时间眉头紧蹙,向来桀骜的眼神中充斥着焦郁。
“那座古墓和西郊的年份相差无几,从抢救上来的陪葬品看墓主人的品级只高不低,里边有件东西我们用得到,只是……”
后边的话他缄默没再说,张知润也大概明白,止住了话题没再问下去。
如果东西涉及敏感,徐老的态度剑拔弩张都不为过,张知润心底暗暗长叹一口气,可接下来该怎么办走。
他们一起到了古树下,晚风阵阵,人们三三两两聚集在这里,或是乘凉,或是观景,满树红线飘扬。
平安牌,长生结……层层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