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将铜管绑上,放飞让它振翅而去。
。。。
午时四刻之时,朱宝贞这才放飞了信使飞向上海县。
而现如今,才刚刚申时四刻,也就是说,刚刚过去两个时辰的时间而已。
锦衣卫派出的信使,早就已经在驿站换了几次马了。
可是到现如今,身下的座骑,亦已然跑得浑身汗出如浆。
这位信使很清楚,一会看到了驿站之后就必须要换马。
不然,赶不到下一个驿站,这匹即将要到达极限的座骑就会倒毙。
而他同样已然因为长时间的疾驰也已然有些疲惫。
但是,他可是奉命要飞驰六百里地赶往上海县的,万万不敢耽搁了大事。
。。。
不知不觉之间,坐在书案跟前,继续处置着政务的老朱揉了揉感觉腹中空空的肚子抬头向殿外望去。
这才注意到日头已然西斜,扭头朝着那在一旁帮忙的好大儿朱标问道。
“现在距离宝贞发出鸽信,过去多长时间了?”
朱标仔细打量了眼殿内的铜壶滴漏,又仔细回忆了一番。
“爹,五妹她发出信鸽的时间,孩儿记得很清楚,那是午时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