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茹错愕地捂着脸,瘫坐在地上。
随即又指着萧宴骂道:“蠢货,就是姜令芷那个贱人害的我们!”
萧宴哪里听得进去啊,他双眼喷火,他嫌恶地看着沈慧茹,语气十足的厌恶:“谁跟你是我们?你还打量着蒙我呢?分明就是,你跟姑母分明打着姜令......四婶的名义,来找我借种的!”
说到最后,他语气中还带上了几分似有若无的委屈,仿佛跟沈慧茹睡了这事,让他委屈透顶了。
“你......”沈慧茹气得浑身哆嗦。
她随即又转头看向姜令芷,带着恨意和哀求:“你说啊!你跟大家说清楚,都是你害的我,我脸都丢尽了......”
姜令芷垂眸看了看她。
脸都丢尽了吗?
若是自己今日毫无防备地信了她的话,留在那禅房里,这会儿没脸的,可就是她了。
姜令芷叹了口气,很是无辜:
“可我实在没有害你。
我来找你要经书,你说没有孩子这事儿是你的心魔,邀请我跟你一起抄经。
抄着抄着你睡了,我也不好留在你房里,便带着经书走了......
外甥女,你就算是为着求子,也不该如此糊涂呀!”
说着,她从袖口拿出经书来:“我还想着把经书再送来给你呢。”
沈慧茹恨声道:“你胡说,分明是你把我打晕的!”
“......不管你是睡了还是晕了,这里都是你的禅房。”姜令芷讥讽道:“你该追责的,难道不是摸进你禅房的贼人吗?”
萧宴听得额头青筋跳动,低声呵斥道:“姜令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