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常氏不明白。
罢停中都工程之后,受伤最大的就是淮西勋贵,皇室不应该站出来安抚一二吗?
朱标提起笔,润墨道:“孤是太子,本就不应与公侯伯爵走得太近,这是其一。其二,停罢中都是一件得罪人的事,父皇既然办了,自然会办个彻底,做父亲的,不会给儿子留下麻烦,更不愿看到儿子卷入麻烦之中,这事父皇自有定夺,冒然参与进去,反而容易乱了父皇的盘算。”
“至于这其三,淮西勋贵心有不满,若孤出面安抚,又给不了他们想要的,难免会对孤生出嫌隙。孤非父皇,有驾驭群臣勋贵的手段,有令他们敬畏的威严。”
常氏惊讶不已,行礼道:“倒是臣妾莽撞,不该劝太子行事……”
朱标并没有介意。
虽说妇人不得参议朝政,可作为自己的枕边人,一点朝政都不知道也是不合适的,只不过她的见识还不足以给出合适的应对之策。
现在房间里没外人,说说解解闷也好。
常氏见朱标还要写信,便帮忙整理起桌案上散乱的文书:“听宫里人说,上元县的干旱颇是严重。”
朱标微微点头:“是啊,上元县知县孙克义已经写了奏折,拟请蠲免夏锐,干旱的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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