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皮斯科惊怒不已,不可置信地看着琴酒,“你没有权力这么做!我可是组织元老,那位大人可没有……”
“聒噪。”琴酒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到现在还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死的蠢货,不过是一个靠着组织发家的废物罢了,真以为自己是什么人物?整日将组织元老挂在嘴边。”
皮斯科瞬间全身冰冷,血液都仿佛凝固了,“就因为我反对暗杀土门康辉?”
举着枪的安室透眼皮一跳,土门康辉?暗杀?什么时候发生的?
“你不但血气不再了,就连脑袋也僵化到这种地步,真是可悲。”琴酒嗤笑道。
“土门康辉的事情,只不过是让那位大人的耐心到了极限而已,你的死是早就注定了的。
最近这两年下达给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你难道心里不清楚?原本资金问题应该由你解决,结果还要我们抢银行应付……”
皮斯科连忙辩解道:“最近的确形势不好,资金链……”
“所以说你是废物,靠着组织都经营不好公司,又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既然这么不识趣,那也没什么存在价值了。”
琴酒不耐烦地打断他,看向安室透,“杀了他,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等……”
砰——
不等皮斯科继续说完,安室透果断开枪,子弹穿透皮斯科的脑袋,带出一朵模湖的血花,失去意识的躯体像是破麻袋一样摔在地上。
琴酒看都不看皮斯科的尸体,对史考兵道:“继续刚刚的话题,第三个诚意,贝尔摩德。”
一串高跟鞋的哒哒声响起,贝尔摩德戴着面纱,将大半脸都遮住,从阴影里缓缓走了出来。
安室透见到她的身影,脸上再次闪过一抹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