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怀疑她,她都无所谓。
只要周砚信她,她只要周砚信她。
顾鸢把他的担心安抚住:“不会有人查到我。”割断李晃手筋的事,她盖得严严实实,不会有任何意外。
“鸢鸢,”他眼里有拨不开的愧疚:“这种事,再也不要有第二次。”他不是在怪她,其实李晃那种毒贩子,死一千次一万次都不算多,可是他不想脏了顾鸢的手。
他拿起她的手,吻落在她的手背:“你的手是要给我煲汤的。”她这样好的一个女孩子,需要一双干干净净的手。
顾鸢笑着点头。
“阿嚏~”她刚点了头,就打了个喷嚏。
周砚把她的长衫往身前遮了遮,“我们回家。”
“嗯。”
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回了家,然后一起去了浴室,水声响了很久,朦胧的磨砂玻璃盖不住两张会让人惊艳的皮囊。
所谓天上有月色,人间有尘事。
“鸢鸢……”
“周砚……”
后半夜的月色很温柔,床上的人也温柔起来。
第20章 狂野路总哭了
路斯越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半,还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眼睛都没睁开,就听见了最令她讨厌的声音:“你怎么还没过来?”
路斯越没说话。
电话那头,路湛霖直接下了命令:“莫家人十一点半到,你十一点十分之前必须过来。”
路斯越依旧没说话,待电话挂断,她把电话扔到一边,然后缓缓睁开眼,很不认命地掀了被子坐起来。
人总要为五斗米折腰。
她路斯越不缺那五斗米,但是她骨子里的逆反让她鱼和熊掌都想兼得!
路氏是那熊掌。
而那条鱼……
路斯越抓了抓头发,昨晚,那颗痣又跑她梦里去了,还把她缠在身下作乱!
好气!
她堂堂路总居然在下面!
不服气!
平时妆容精致的路斯越今天没有化妆,她又梳了对公万年不变的中分。当她换了一身最随意的居家服准备出门时,她犹豫了。
人总是会把最随意的一面呈在亲密的人面前。
那个姓莫的算个什东西,她凭什么要把她宝贵的素颜脸给他看!
路斯越用了最快的速度,画了一个很妖艳的妆,又换了身很骚的红色裙子,叉都开到大腿根了。
她照着镜子,觉得很满意。
就这一身,但凡有两只眼睛的男人都会认为她是个很随便的女人!
莫家会接受她这种女人?
呵呵。
第11:08分,路斯越开着她那辆红色骚包跑车到了山水茗家。
山水茗家是个老别墅群建筑,建在郊区,环境美的像一幅画。
可惜环境再美,路斯越也不愿踏进这里一步,虽然她曾在这里生活了16年。
路湛霖拄着拐杖,站在客厅门口的台阶上。
路斯越穿着她那身骚气冲天的高叉长裙,七八度的天,还露了一截小蛮腰出来。
路湛霖冷着个脸,手里的拐杖点在大理石地上,“穿的像什么样子!”
路斯越笑得媚里媚气:“不好看吗?”她还原地转了个圈,雪白的大腿露出来。
路湛霖一眼就看透了她的伎俩,他冷哼一声:“哪怕你什么都不穿,莫家也会八抬大轿把你抬进家门!”
看看,看看,这是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该说的话吗?
可路斯越早就习惯了,她晃着手里的水晶手包,踩上台阶,眼尾瞥着路湛霖皱纹横生的苍老脸颊:“那您老可要保重好身体哦~”
路湛霖气地嘴角抽了抽。
路斯越越过他进了客厅,满客厅的墙上都是名贵的字画,红色的花梨木家具彰显着这个家的雍容华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