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龚煦探出点点舌尖想要撬开她牙关的时候,路斯越猛地推开了他。
这次,换龚煦懵了。
路斯越用手背捂着嘴,在控诉:“我还没刷牙!!”
龚煦:“……”
她跑了,带着满脸的云霞跑去了卫生间。
龚煦站在原地,嘴角勾笑地裹了裹自己的舌头。
27岁?
霸道总裁?
也是一个可爱会脸红的小女孩啊!
路斯越刷完牙洗完脸出来,两手依旧攥着上衣衣摆,她扭扭捏捏地走到客厅沙发边上。
她用脚屈了一下龚煦的脚尖:“你、你也去。”她脸上的红原本消了一点,可话一出口,脸颊又红了。
长这么大没脸红的人,短短一会儿的功夫,不知脸红了多少次。
龚煦从沙发上站起来,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的水池台面上放着一个还没拆封的牙刷。
龚煦拆开外包装,挤了她的牙膏,然后细细致致地刷牙。
等他刷完牙洗完脸,刚走出卫生间,路斯越就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她像个在别人家做客的客人,神色拘谨,动作扭捏。
龚煦走过去,刚走到她身边,就拉着她的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路总继续懵,身体不自觉地往后弓。
她的腰都快往后弯成45度,龚煦侧头看了一眼:“这么软。”
路斯越:“……”她当时真的是眼瞎,竟然会觉得他闷!
所以,看着闷的男孩子都很骚,闷骚!
龚煦那灼人的眼神一点都不放过她,他的手掌往上,托住她的背,强迫性地把她搂回去。
“牙刷了,”他说,“可以继续了吗?”
路斯越:“……”她能说不吗?
路斯越终于想起来自己是一个霸道总裁,她堂堂一个总裁怎么能被一个比她小五岁的男孩子压制住呢!
她想都没想,双手捧着他的脸,踮脚吻上去,毫无技巧。
龚煦原本睁着的眼睛,在懵了两秒之后,他轻轻闭上了眼,可路斯越没有,她一双眼珠子叽里咕噜地转,满脑子都是:然后呢,接下来怎么办?
她没接过吻,压根就不会。
龚煦也没有接过吻,但男生在这方向好像天生就会一点。
他在默了好几秒之后,微微张开了唇,像之前那样,探出一点点的舌尖,推开她的唇缝,可路斯越不知道为他张开牙齿,虽然她看过那么多的青春偶像剧,但在这一刻,都是扯淡。
龚煦的舌尖在她的牙关那儿轻轻地扫,然后路斯越似懂非懂了,结果,她技术太菜,咬到了龚煦的舌尖。
大概是把他咬疼了,龚煦微微拧眉,睁开眼。
路斯越的眼睛一直都没有闭上过,两人四目相接。
路斯越睫毛眨啊眨……
龚煦放开了她,把舌尖上蔓延出来的点点血腥吞下去,他不确定,但也能从她刚刚一系列身体的反应看出来:“你没接过吻?”
顾鸢跟他聊的那一个小时里,只说她没爱过人,却没说过她还留着初恋和初吻。
可路斯越怎么可能承认,她都27岁了,是个老姑娘了,让人知道她还没接过吻,要被笑死好吗?
她嘴硬又逞强地用嚷来掩饰:“怎么可能!我、我谈过不知多少个!”
可她哪知道男人会在意这个。
她看见龚煦的眉心一点点拧起来,然后听见他说:“那我是你的第几个?”
路斯越:“……”她往后退了一步,死鸭子嘴硬:“那我哪数过!”
龚煦有点不相信:“谈了那么多,还不会接吻?”
路斯越当即就炸毛了:“我看你挺有经验的,你、你是谈过——”
“没有,”龚煦直接打断了她:“我没有谈过。”他不仅没有谈过,也没有喜欢过。
路斯越是他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路斯越有点懵,也有点不相信:“你骗鬼呢!”
龚煦不想去想她以前谈过多少个,他只想:“那我能是你的最后一个吗?”
路斯越眨了眨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你说什么?”
“我不管你以前谈过多少个,”他走近她一步,把她攥成拳的手拉到手里:“但我能不能成为你的最后一个?”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贪心,可顾鸢说,做人要有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