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二点!
龙潭镇外的破庙之中,一个丑陋的老人身上爬满蛊虫。
经过一天一夜的疗伤,邬修德终于稳住血虱蛊死亡带来的反噬。
他缓缓睁开眼睛,身上的蛊虫钻进身体,丑陋的面容,露出凶光,咬牙切齿道:“老夫倒要看看,到底是谁破了老夫的血虱蛊。”
他站起身子,有些驼背,离开了破庙,往镇里走去。
此时,夜深人静,镇上的居民,早已入睡,街道上没有行人,整条街没有任何灯火,月光照射,道路昏暗。
不多时,邬修德来到梁建军家门前,那天他就是在这里碰到出去玩耍回家的梁善平。
正当邬修德伸手放在门把上的时候,一道阴恻恻的声音骤然响起,“嘿!小三爷说得没错,这家伙果真来了。”
邬修德身体一僵,停了下手,寻着声音望去,只见他头上的屋顶天台,出现两个纸人。
其中一个是男纸人,外貌是普通的纸人,但眼睛鲜红,它蹲在阳台的拦墙上,单手托着下巴,目光盯着邬修德,阴恻恻道:“看这小老头也不怎样吗,小三爷居然派我们两个来把守。”
另外一个是女纸人,身上穿着一件漂亮的齐胸襦裙纸衣,小嘴上涂了口红,她的声音很甜美,“老远就闻到这家伙的臭味,浑身臭得要命。”
邬修德看到天台上出现的纸人,瞬间警惕起来,“纸人?”
同时他也明白过来,破了他的血虱蛊是何人了,脸色阴沉下来,“扎纸匠,各有各道,为何要插手老夫的事?”
能够驱使纸人的能力,也就只有扎纸匠。
“嘿嘿!各有各道?”
男纸人有些好笑道:“小老头,你来龙潭镇之前,也不先打听打听,这龙潭镇是我们小三爷罩着的。”
“你在外面作乱也就罢,居然敢跑来龙潭镇种蛊,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邬修德眉头皱了皱,他在龙潭镇打听过,没听说过有厉害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