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还沾了些药渣。
余溪风用清水冲洗了一遍。
鸡鸭又被鹅领着出来溜达了。
余溪风给鹅取名大白。
大白围着余溪风转了一圈,余溪风正穿着衣服,一个没留神,大白扑腾一声扎进了池子里。
它身后的鸡鸭也一个一个地跟着往里面跳。
药材被热水熬出了棕黑色,跟染色剂似的,里边有一只算一只,全部变成了棕毛鸭,棕毛鹅,棕毛鸡。
余溪风脑袋空白了一秒。
不知道怎么想起了那天章秋用药材做的红烧肉。
都给人香迷糊了。
现在把大白送过去给他处理成吗?
大白大约是尝了一口池子里的水,扇扇翅膀又扑腾回去了。
鸡鸭鹅一通乱飞,总算重新排好队形。
跟在大白,现在该叫大棕了,跟在大棕屁股后边回去了。
余溪风认命地开始收拾一地残渣。
她看了眼回到鸡圈埋头苦吃的禽兽们:“迟早给你们拔毛都炖了。”
隔壁的张大妈正跟女儿苦口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