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有理会他的威胁,窦清霄一步走到秦记门前,捻起手指一把就把封条撕掉了。
清脆的纸裂声传遍大街小巷,看到这一幕,那些人惊怒不已:“你们他吗找死!”
说着,他们纷纷掏出刀向着我们扑了过来。
窦清霄摸了摸落尘的大门,推开门后,淡淡甩下一句话:“动手。”
张扬与后面一众人早就忍耐不住了,一听到她的命令,顿时就像脱笼猛兽,嗷嗷叫的冲了过去。
我跟着窦清霄走进秦记,这里闲置了很久,因为无人打理遍地狼藉,与我当初第一次来简直有天差地别的差距。
我忍不住唏嘘道:“人走茶凉,古人诚不我欺。”
窦清霄淡道:“叶欢,一会儿你带人去查点一番损失,码出一份清单给我。”
我一怔:“清单?你什么时候要?”
窦清霄一边上楼,一边道:“这要看他们什么时候来了。”她很快就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楼梯上只留下富有节奏的脚步声。
我苦笑一声,从外面拉过一位在秦记当职的伙计,开始带着他在整个秦记里晃悠。
就这样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打斗声也消失不见了。外面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有人哈哈大笑:“可憋死老子,爽!真爽啊!”
“你他妈大腿开了个血洞就别叫了,好好在这儿躺着,我们给你处理。”
“啊!你拍住老子伤口了,滚!给老子滚!”
听到这些家伙的声音,我笑了笑,看来他们是打了个大胜仗啊。
“欢哥,这里一对儿孔雀标本也没了。”那人叫道,我闻言赶紧记下。
谢刚从老缅回来没多久就领着林帮抄了秦记,当然他顾忌外面的舆论没有做的很过分,但即便如此,秦记一小半的藏品都不翼而飞了,可想而知这个王八蛋猖狂到了什么地步。
不久后,我抱着一个本子走上顶层,看到窦清霄坐在最中间的沙发上,模样落寞。
“窦经理,我统计好了。”我把本子放在桌子,掀起一页一页的明细,道:“粗略算的话秦记损失了一百三十万的货,四舍五入就给谢刚算两百万吧。”
窦清霄没有看笔记本,只是望着杂乱的顶层,叹了口气:“七八岁的时候,我经常来这里玩,有时候无趣了,秦爷还会带我去外面的玉石市场看别人切石头。”
说到这里,她闭上眼轻轻一叹:“那时候就算是把石头切坏了,我也很开心。可惜......”她说到这里停下了。
我听的心绪复杂,坐在她旁边,想了半天,道:“窦经理,其实你不用这么累,有什么烦心事也可以跟我说的。”
窦清霄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我合上笔记本,陪她安静的坐了起来。
过了很久,外面传来一阵骚乱声,不一会儿,一道甜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叶欢,昨晚来我床上的人是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