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起胶,就是打眼看去翡翠表面就像是一块凝固了的胶水,当转动它时,随着表面光线的作用,看起来就会像流动的胶水一样,光线在翡翠的表面所折射出来是整块的、连绵不绝的韵感。
起胶的翡翠往往十分不凡,唯一的顾虑就是这条线到底进了多少分。
常言说得好:宁买一条线,不买一大片。一条线带子绿和一大片靠皮绿是不一样的,一般来说“线”是知厚不知深。“片”是知面不知厚,赌一条线涨的几率无疑要比一大片高很多。
这条线厚度是有了,而且种是高冰种,十分诱人。
一般来说高冰水透的料子没有百万拿不下来,可惜绿线以外的部分有刺眼的裂跟棉,所以才压到了九十万。
但如果这条线进到了中央,至多有小七,要是中央的绿变了种,不管变成什么,价格都会翻上一倍!
啪嗒。
我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水,手心里也黏糊糊的,十分紧张。
这是我到现在为止赌的风险杠杆最大的一块石头,我不仅要赌这条线有没有进去,还要赌进去后种会进一步升华。
高冰种进一步升华......无疑就是所有玩家梦寐以求的顶级玉石:玻璃种!
要赌它吗?
我心中百转千回,不停的患得患失。
如果我赌错了,那第一刀就会宣判我的死刑。我知道窦清霄有准备,唐曦然也在来的路上,但我绝对不想输!
就像林依人说的那样,我拥有的最强力武器,就是相玉师的身份。想要一步步的往上爬,那就一次也不要输!
我沉思了许久,最终咬牙做出了决定。
就是它了!
......
当我拿着石头回到顶层时,他们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谢刚拦住我,瞥了眼手中的石头,冷道:“这么小的破烂玩意儿,也敢跟我们的绮罗蓝比?你是不是放弃了?”
我讥嘲道:“那要不要打个赌?如果我输了,我任你处置。但是我赢了,你留在这里,咱们好好算算旧账?”
谢刚的笑容僵在脸上,他冷哼一声,把道路绕开了。
我拿着石头放到桌前,道:“石头挑好了,可以开始了吗?”
林轻候扫了眼石头,他也看到了窗后的那条线,故作失落道:“本来我还对你的石头有所期待,没想到却是这种自暴自弃的玩意儿。”
我面不改色,只是重新问了一遍。
“可以开始了吗?”
“把机器打开。”林轻候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