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收敛掉你的那些心思,老老实实做你的太子,再肖想那些不属于你的人,本王不介意在死之前,替北冥换一个太子。”有些人活腻了,自己不介意帮他一把。
别的不说,让北冥换个太子他还是能够做到的。
“咳咳咳,那就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宗政奕然呼吸越发的苦困难,但他的眼神依旧充满了满满的野心。
宗政玄墨闻言眸色越发阴沉,脚下暗自加重了力道。
“墨王,今日的事是我家主子不对,还希望脚下留情。”太子的手下见状忙走上前开口道。
太子有令不让他们插手,之前打架他们可以不插手,小打小闹不插手也无妨,但若威胁到太子的性命,他们定然不能再袖手旁观。
“本王若说不呢?”宗政玄墨眸底闪过一抹杀意,脚下又加重了些力道,完全不将那人的话放在眼里。
“我替太子向王爷您然错,王爷与太子再过几日都是要娶妻的人,事情闹大了,万一传到陛下的耳朵里,王爷与太子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陛下不会动王爷和太子,但二姑娘就不一定了。”说话的人深知宗政玄墨心底最在意的是什么。
他知墨王天不怕地不怕,就算陛下怪罪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但他总看不得自己的女人受苦吧。
大约几秒后,宗政玄墨收回了踩着宗政奕然胸口的脚。
“以后有事冲着本王来,别去为难一个女人,丢人的很。”冷冷的撂下这一句话,宗政玄墨转身离开。
警告也警告了,若某些人非不听,那就别怪他了。
“殿下,您没事吧。”见宗政玄墨离开,手下连忙上前将太子扶了起来。
“我没事。”宗政奕然一只手捂着被踩的胸口,另一只手擦了擦嘴角边的血,望着府门的方向,眼神宛如毒蛇,阴冷且剧毒。
这次的仇我记下了,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把我从太子之位弄下来。
“准备热水,本殿下要沐浴更衣。”宗政奕然说完直接朝自己的屋子走去。
他知道他现在是斗不过宗政玄墨,但以后的日子还长,总有一天他能将宗政玄墨从高处拉下来,到时候他会将他受到的屈辱,一一的还给宗政玄墨。
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羞辱。
在这之后的日子里,宗政奕然仿佛突然想通了一般,不再整日喝酒流连美女,每日定时去皇宫给陛下皇后请安,主动与陛下一起处理奏折,跟着陛下后面学习治国之道。
这一番举动让陛下甚是欣慰,太子终于懂得以国家为重,让他甚是欢喜。
这般下去,用不着几年他便能退位让贤了。
至于诸葛卿落,这几日除了每日例行去向府给向老把脉,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落医堂荒在那里也没有管。
不是不想出去是因为她不出去!!!
“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了,我保证不会乱跑,你去做你的事情别管我了成不?”诸葛卿落瞥了眼自己身旁如雕像一般的暗夜,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无力。
明明是在相府,她却有种在坐牢的感觉。
“主子有命,让我寸步不离的守着你,除非必要,不许出府半步,一直到成亲的那一日,二姑娘就不要白费心思了,属下会一直在的。”暗夜面不改色的站在诸葛卿落的旁边,语气波澜不惊。
诸葛卿落回府的当夜,他就被主子安排了过来。
凌媚已经倒戈相向了,主子便派他来看着二姑娘,防止她闯祸。
“你看着我就看着我,我无所谓,但凭什么不让我出府,我就想去修筑一下我的落医堂。”宗政玄墨派人来盯着她,她能理解,毕竟自己之前干的那些事情在古代确实挺令人操心的。
但为什么要禁她的足啊!再在这个府里带着她都要发霉了!她想出府,不想在府里看那两个母女的脸色,虽然欺负不到她。
“这是主子的吩咐,二姑娘若是有什么不满,可以去同主子说,我只是一个下人,做不了主。”暗夜望天望地就是不去看诸葛卿落,他怕忍不住心软。
“我哪敢呐。”诸葛卿落仰头望天,语气里满满的无奈。
去跟宗政玄墨讲道理?她可干不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