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别怕,我就是说着玩玩,不会灭口的。”诸葛卿落扫了狱卒们一眼,瞬间便明白了他们在想什么,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语族们没有说话,您刚刚那个眼神,看起来可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诸葛卿落说完后便从宗政玄墨的怀里离开,蹲下给宗政奕然把了下脉。
看着从怀中掏出银针给宗政奕然扎针的诸葛卿落,“丫头,你管他做什么,又死不了,让他在地上多躺会挺好,好让他长长记性,在这京城,不是什么人他都惹得起的。”
他一点都不想看到自己的女人关心别的男人的模样。
“你要还想再在这大牢里多关几日,我就不管他。”这才造了反进了大牢,一天还没有过去,又把太子给打的快死了。
这事要让陛下知道了,他怕是又得在大牢里多蹲几日了。
“丫头,你是在心疼本王吗?”宗政玄墨缓缓走到诸葛卿落的耳边,轻声说道。
“谁心疼你了,我是心疼我自己,刚嫁过来,男人就进了大牢,我都快相信,我是个克夫命了。”诸葛卿落往旁边挪了挪,避开了宗政玄墨鼻里出来的气。
她的名誉已经差成那样了,再来一个克夫,以后她还怎么见人呐。
“放心,用不着几日,陛下就会将我放出来。”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宗政玄墨今日才敢揍宗政奕然。
他能活这么久,也不是全靠蛮力在做事。
“这么肯定吗?”诸葛卿落闻言,不由的看向宗政玄墨。
“嗯,所以啊,这几日你就别来大牢了,乖乖在家里等相公回来。”宗政玄墨说完顺势在诸葛卿落的脸上亲了一下。
亲完后立马往后退了好几步,表情就像是偷了腥的猫。
碍着有人,诸葛卿落只能恶狠狠的瞪了眼宗政玄墨。
“行了,没什么大事了,你们派两个人把他抬回太子府就成。”诸葛卿落将银针拔出放回原处,对着一旁的狱卒说道。
“你们两个去找个板车,把太子送回去。”狱卒头头随手指了两个人开口道。
被点中的两人不情不愿的去找板车了。
很快板车就被找来了,是一辆破破烂烂的板车,上面还沾着不少已经风干了血和肉。
那个味道让在场的人脸色都有些难看。
狱卒头头的脸色更难看了,这板车是推门大牢用来拉尸体用的,所以比较……嗯,令人作呕。
“你们两个,我让你们找个板车,你们把这个拖过来做什么,吓到墨王妃你们有几个脑袋够掉,王妃,您没事吧?”狱卒教训完手下,转头正想像墨王和魔王妃请罪,就看到两人个面色都一脸平静。
狱卒突然产生了怀疑,魔王妃还是女人吗?看到这样的场景竟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脸色变都不变一下。
这胆量比一些男子都要大。
“我看着板车挺好的,等会你们把宗政奕然搬上去后崽给他陪一个草席盖上,就更好了。”诸葛卿落还是非常满意这个板车的,看起来非常符合宗政奕然太子这高贵的身份。
狱卒看了眼地上的太子,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敢当面反驳诸葛卿落,狱卒小心翼翼的将宗政奕然搬上板车后,还真就给他脸上盖了个草席。
这个草席盖过众多尸体,今日还是头一回盖活人,盖的还是北冥国的当朝太子。
可谓是草席中王者的王者。
等板车驶出老远,诸葛卿落看不到后,两个人连忙将草席给取了下。
这要是这样把太子送过去,他们怕是就回不来了。
诸葛卿落来大牢就是想看看宗政玄墨,不放心他,见他无事,心也就放下了,便离开了。
毕竟大牢确实不是个久留的地方,万一被人发现了,又要费一大堆的力气去解释。
诸葛卿落趁着天黑回到墨王府后,简单洗漱了下,脱下外衫便上塌休息了。
累了一日,还挨了一箭,诸葛卿落很累。
脑袋刚枕上枕头便熟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屋子的门突然被人推开,紧接着一个人影悄悄的溜进了屋子,放轻了动作和呼吸,径直走向了床边。
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望着床榻上熟睡的女人,来人的眼底满是宠溺。
宠溺的目光仿佛能将人溺死在里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