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面庞,立刻又换回了和煦的笑容。
王崇文扭过头,连声回道:“当然是行商赚钱了,这一次还多谢单于赏赐,才能让我大赚一笔。”
王崇文的货物,大部分都被冒顿收了去,就连鲁酒都送给须卜和沮渠了。
好在,冒顿没让王崇文吃亏,若按照市价把那批牛羊皮换回大秦,还真就是一大笔财富。
“这买卖亏不亏,不是还得看能不能做完么?”须卜望着一脸笑容的王崇文,好奇道:“你上次说是何时去的大漠?”
“大人许是忘了,昨日说了,前年开春,我载着鲁酒和丝绸,才开始自己的行商生涯。”
昨日入城,几人便对王崇文一阵询问,好在,之前自己便是在多个部族露过脸。
到了离开匈奴时,已是较为肥胖,不少人都被冒顿叫来辨认,这才证实了王崇文所言。
“也就是才两年的时间。”须卜让人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笑道:“两年的时间,王掌柜竟然做的这般大的生意。”
能往来匈奴与月氏,须卜这般说倒是没问题。
就冲着王崇文带来的那些个鲁酒,也足以称得上是一大笔的财富。
举起酒杯,王崇文连声道:“莫要取笑在下了,这一杯我敬二位。”
一旁的沮渠还在浇着酒,见到王崇文举起酒杯,这才停手。
伸手把阿依丢在一边,沮渠拿起须卜的酒壶给自己斟满,大笑着喝下了这杯酒。
王崇文和须卜,也是各自喝下。
也不知沮渠喝了多少,见台下的歌姬停了下来,便又怒骂道:“停了干什么?继续!”
音乐再度响起,见又跳起舞来,沮渠这才满意地坐下。
瞧着这般癫狂的沮渠,王崇文这才深刻体会,这群家眷,到底每日忍受着怎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