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池谦对上了陆柠的眼神，他几乎快站不稳。
她的眼睛通红，目光带着恨意。
这个眼神，好像一把刀一样插在他胸膛上，痛不欲生。
他的呼吸都觉得格外艰难。
季池谦小心翼翼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他会付出代价的。”
他已经付出了代价啊。
陆柠很快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我一定要弄清楚当年的车祸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我陪你一起调查。”
季池谦在心底下了决心，既然秦湘的父亲没死，那么这场车祸是不是也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莫家跟这场车祸真的没关系么？
他也需要仔细调查才行。
季池谦看了一眼陆柠，刚才到嘴边的话最终也没能说出口。
陆柠看了一眼时间：“那我们开始对练吧。”
季池谦转过身拿过来一个盒子：“出差买的，看看喜不喜欢？”
陆柠打开盒子发现是一双红色的拳击手套：“好漂亮。”
她现在用的都是健身房的手套，没有自己买单独的。
她想着以后她学会了以后再买，没想到季池谦已经帮她买了。
“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