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些旁观的贵女们也开始窃窃议论起来。
“宝筠郡主虽然跋扈,可她如此也不算欺负长公主了,毕竟左手哪里必得过右手投得稳。”
“是啊,都如此欺负到头上来了,长公主若是不比,未免太过懦弱了。”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呢,长公主初到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这宝筠郡主就如此相逼,长公主才是可怜呢。”
“嘁,话虽如此,可她既然当了咱们大邕的长公主,就不是从前那个乡下丫头了,如此怯弱,丢得可是皇后娘娘的脸。如今便罢了,日后八方来朝参拜的时候,若还如此,岂非就要丢咱们大邕的颜面?”
若说到丢皇后脸的时候,贵女们只是有些不满唐翘的懦弱,毕竟皇后一族失势,她们与皇后又不同族,可一听到丢大邕脸面的时候,人群便开始激动起来。
“身为长公主,怎能连应战都不敢呢?即便输了又有什么要紧,若连战都不敢,才真是丢脸。”
“谁说不是呢。郡主要求都放这样低了。”
这些话音虽然轻微,可到底也被人听进了耳朵里。
宝筠郡主微抬下巴,“怎么样,敢不敢和我比一场?你总不至于跟我讲,你不会玩投壶罢?”
这可是大邕不伦男女老幼都会上手一二的。
唐翘看清了宝筠的谋划,反而轻松起来,“会倒是会的。”
就是好几年没玩了,手怕是都有些生疏了。
宝筠郡主一见她皱眉,以为她不怎么会玩,冷哼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废话了,来吧。”
她为了刁难唐翘自是有备而来,没多久身边的侍女们就在御花园浅浅摆了一个场子。
如此动静,自是惹得更多贵女们前来看热闹。
宝筠郡主见状,心中更是畅意。
今日,她就要让这乡下丫头瞧瞧,低贱就是低贱,即便成了长公主,也越不过宝仪殿下去,永远只配被她踩在脚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