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女人眼里,他但凡做件事,必定就是有所企图,要是没点企图,她反倒不安心了。
什么脾气啊。
他鼻孔出气,冷笑:“说了是见面礼,我可不像长公主,凡事最讲究一个利字。”
这话夹枪带棒的,叫唐翘好是摸不着头脑。
“从梁州至今,我好似从来没得罪过世子吧?”虽然暗地里有,可霍辙应该不知道才对。
怎么这么大火气呢?
霍辙咬牙,想质问她,可话语到嘴边转了几口,终究没说出来。
寄留赶紧出来打圆场,“殿下勿怪,我家主子前些日子旧疾犯了,如今身子还没好透急火攻心语气重了些。”
霍辙瞪了他一眼,“多嘴。”
寄留懊恼地埋下脑袋,“属下又说错话了。”
上个月连着下了大半月的雨……
“多谢世子的猫了。”
他正要转身,她却又叫住他。
“有一样东西,要给世子。”
说着她从袖口里取出一个瓷白小瓶。
“几粒糖丸,若再有天冷的时候,世子喝过药后吃上一粒,也算是压苦了。”
“糖丸?”霍辙接过来,蹙眉:“所以殿下这是何意?”
她没说初衷,只道:“权当为答谢世子渝州时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