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殿下还说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都没让他佩剑,只拿了短剑防身。
可就这还被抓了,他真是憋屈得要死。
他看向自家殿下。
许是“章甄”身份特殊了些,那长脸倒没敢把她送进牢里去,只是待的地方朴素得紧。
唐翘却闲庭信步得跟在十里荷坊的精致小亭子里似的,散开折扇,缓步朝门边走:“地方官兵虽然横,却也不是傻的。我们都亮出了身份又加以威胁他还不肯放过,可见是有人嘱咐了他什么。”
她用折扇柄敲了敲这房间的门。
啧,果然不结实。
邹静不理解,“谁会与我们过不去啊?不应该啊。”
就算为着柳成荫,也不该和他过不去啊。
最为离谱的是,“公子你都提了柳成荫了,那长脸还是不为所动。”
柳成荫虽然是商,可他在湖州的地位可不低。
他可是有湖州刺史的脸面在。
“这自然就说明,搞我们的人,是连柳成荫的面子都不必卖的。”
“谁啊?”邹静纳闷,“湖州能有几个这样的人?就算有,殿下你又不曾招惹……”
邹静说到这里,就自个儿收嘴了。
“邓家,绝对是邓家!”
邓家?
她倒觉得这种缺德得不动声色的做法,很像某个人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