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裘措没敢说出来。
可谁人品不出来其中深意。
“裘少卿所言实在荒诞!陛下当年登基亦由太后娘娘功劳,若非娘娘,怀王又怎能轻易身首异处?”公孙长赢激动不已。
袁太后亦是眼含清泪,“难怪诸位如此言语,哀家本该早随先帝而去,否则哪有今日皇儿病重,哀家也蒙受不白之冤之景象?”
户部尚书曹聚同样热泪盈眶,“太后静心礼佛多年,如今出世,乃是朝中无人可镇朝纲所行无奈之举。而今日陛下病重,诸位如此言之凿凿中伤娘娘,不过是欺侮娘娘孤儿寡母,实在叫人寒心。本官绝不能任由尔等悖逆祸乱之臣空口污蔑娘娘!”
话落,便有追随太后党众人附言。
霍辙道:“臣等岂敢污蔑太后。只是霍某疑惑,为何太后会与北狄如今当权的倚月公主有密信往来?”
说话间,寄留已呈了两封书信上前。
乃是倚月公主传递给太后之密信。
“此乃西北截获北狄倚月公主密发太后娘娘之密信,其中便有问及迟焰之事,有北狄战将亲口指认乃倚月公主笔迹。”
太后党情绪激动,“此乃污蔑!难保不是定北王府陷害!”
“说起来,此刻殿中不正有北狄之人吗?不如请她来认一认。”沉默了许久的宝仪开口。
众人茫然了一瞬,随即恍然大悟。
“对啊,信王世子妃不正是北狄朝阳公主!”
朝阳听闻可能是倚月笔迹,立即从人群中出来,从寄留手中夺过那密信。
看到密信的那一刻,朝阳恨得双眼几乎洞穿那纸张。
“这就是我那好姐姐的笔迹,不会有错!”
倚月害得她背井离乡与信王世子成婚,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