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几秒,路遥依点了下头。
覃昱山很满意路遥依懂他的意思,误会有时候甚至会毁掉一个人,路遥依同学和姜宥礼同学清清白白,大家以后都不许再讨论这件事了,否则必定会严肃处理。
全班异口同声:知道了。
覃昱山:嗯。
说完快步走出教室跑去广播站逮人去了。
教导主任也知道了这件事。
于是,姜宥礼被逮去了操场罚站,还有那个被姜宥礼找到并迫于无奈才打开广播站门的广播站站长。
广播站站长是高二八班的一位omega学姐。
omega学姐一边罚站一边委屈得不停掉眼泪,姜宥礼便要教导主任先放omega学姐回教室,她代替omega学姐那一份一起罚站,她知道omega学姐是被自己连累了,还向omega学姐郑重地道了歉,认错态度还不错。
虽然她无法无天经常惹是生非,但也不是那种毫无人性一点道理都不讲的人,是非对错她心里都有数。
教导主任同意了。
omega学姐得到应允便哭哭啼啼地离开了操场。
姜宥礼则在操场被教育并罚站了两节课。
整个江城一中的学生都知道姜宥礼是什么脾性。
姜宥礼在广播里说的那些话多少能起到震慑作用,虽然有很多学生选择相信姜宥礼,毕竟伤害omega确实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如果姜宥礼真的伤害了路遥依,那么姜宥礼现在应该在警察局,但是还是有很多学生不相信姜宥礼。
他们明着不说私底下依旧会议论这件事。
还觉得路遥依很可怜。
被姜宥礼那种不学无术的坏学生缠上能不可怜吗?
可怜死了。
他们还特别心疼路遥依,路遥依一个品学兼优貌美绝伦的s级omega就这么被姜宥礼玷污了能不心疼吗?
唉
两节课很快过去。
姜宥礼终于在上午最后一节课下课后回了教学楼,现在是午饭时间教学楼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可是高一一班的走廊上还站着一堆人,有种要去干群架的既视感。
alpha、omega和beta都有。
岑子衿和沈译川也在,他们都在等姜宥礼。
哎!
有个男omega冲姜宥礼挥手,老大!
他叫陈淮安,他和姜宥礼是同班同学好兄弟。
姜宥礼朝他们走过去。
阿宥,岑子衿说,罚站两节课的滋味怎么样?
岑子衿和沈译川之前和姜宥礼一起去的广播站,姜宥礼一人做事一人当不想连累岑子衿和沈译川,便叫岑子衿和沈译川先走了,至于广播站站长那是没有办法。
只有广播站站长有钥匙打开广播站的门。
姜宥礼摊手:还行吧。
只要不是像覃昱山罚她超一百遍生僻字那样怎么都行。
阿宥,现在可是没人敢说你和路遥依怎么了,女omega陶知意笑着说,你的全校广播还是很管用的嘛。
姜宥礼不怎么在意,谁知道呢,饿了。
她往前面走去,干饭去。
姜宥礼吃完午饭就回了教室。
她和陈淮安同桌,她的座位在靠窗的最后一排。
初中三年坐在教室靠窗最后一排位置的必有姜宥礼和陈淮安,那两个座位就像被姜宥礼和陈淮安买下来了一样从来没有人敢争敢抢,反正他俩成绩也一直都是垫底。
他俩坐在最后一排很正常。
姜宥礼走到座位坐下抬起两条修长的腿放在桌上。
老大,陈淮安坐在姜宥礼旁边,打排位不?
姜宥礼拿出手机和耳机,你自己打吧。
陈淮安:好嘞。
姜宥礼撩了下长发戴上耳机准备听歌。
陈淮安往后门无意瞥了一眼,刚好看着路遥依从教室后门仙气飘飘地走进来,不得不说路遥依真的是难得一遇的人间绝色,让他这个omega都差点忍不住动心。
如果他是alpha,他一定会去追求路遥依。
他戳了戳姜宥礼的肩膀,老大。
姜宥礼:干嘛?
你说路遥依为什么像个没事人一样啊?陈淮安看着路遥依说,难道她一点都不在乎别人说你强迫了她吗?
姜宥礼:
陈淮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姜宥礼顺着陈淮安的视线看过去,刚好看见路遥依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路遥依看上去丝毫没有受这件事的影响,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在乎被别人说被她强迫了。
她扯了扯嘴角:鬼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呢。
路遥依就算不在乎被别人说。
她在乎,搞得好像她喜欢路遥依一样。
老大陈淮安说,我说一句话你千万别生气
姜宥礼闻言看了陈淮安一眼,你说吧。
路遥依真的好漂亮啊,陈淮安望着路遥依的背影心神荡漾地笑,没分化之前就很漂亮,现在分化成了s级omega长得更漂亮了,我这个omega都想和她交往。
陈淮安,姜宥礼微微皱起眉头,你想死吗?
在她面前夸路遥依长得漂亮就是在找死。
陈淮安立马装可怜,老大,你说好不生气的。
姜宥礼:算了,老娘大发慈悲饶你一命。
陈淮安嬉皮笑脸地笑了笑,然后说:像路遥依这么优秀的s级omega,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了哪个alpha。
姜宥礼嫌弃地冷哼一声:呵。
只有瞎了眼的alpha才会看上她好吗?
第4章
江城一中每天下午都有四节课,只不过最后一节课是四十分钟的自习课,等自习课结束就是放学。
下午很快过去。
覃昱山最后一节课在班里选完班干部就离开了。
班长唐心心在讲台上值日。
覃昱山前脚刚走,陈淮安就立马跑到后门偷瞄远去的覃昱山,直到覃昱山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走廊拐角他才跑回座位通知姜宥礼,老大老大,老覃走了,我们走吧。
闻言,姜宥礼直接收拾书包准备走人。
陈淮安坐下也开始收拾书包。
一分钟后。
姜宥礼和陈淮安一起背着书包潇洒地从教室后门走了出去,他俩经常在最后一节自习课早退,覃昱山因为早退这事说过他俩好几回,然而他俩依旧我行我素在最后一节自习课开溜,破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厚脸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