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遥依接着问:姜宥礼,你觉得我会勾引你吗?
姜宥礼并不是觉得也不是怕路遥依会勾引她,而是怕闻到路遥依的信息素自己的身体会有反应,毕竟处于发情期的omega的信息素会充满非常强烈的求爱信号。
如果alpha也有想和omega交媾的冲动。
那么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
姜宥礼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不争气就不想做没有把握的事情,但是她又不想承认是怕自己的身体不争气。
于是面不改色地说。
你别乱说,我没有觉得你想勾引我,为了防止发生什么意外,我还是等你的发情期过了再来看望幸运吧。
路遥依看着姜宥礼没说话。
姜宥礼: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说完转身走了。
路遥依站在原地望着姜宥礼一步一步远去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五味杂陈,alpha和处于发情期的omega待在一起确实会很危险,但是alpha的信息素可以安抚omega让omega在发情期不会那么难受,如果omega不故意引诱alpha发情,那么alpha和omega只是待在一起也可以。
但是她觉得姜宥礼应该不想帮她度过发情期。
所以就没有说。
她想总有一天会得到自己想要的。
时间飞逝转眼又是一个周五。
姜宥礼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不怎么舒服还很困倦,而且还莫名有点烦躁,不过也没怎么在意,她觉得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跟陈淮安他们打游戏打得太晚了没睡好。
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早上到了学校,姜宥礼拖着无力的步伐走进教室。
然后慢悠悠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姜宥礼刚坐下就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封和上个星期五收到的一模一样的红色匿名情书,于是从抽屉里拿出了这封红色情书,不过这次看都没看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她扔完情书太困了就趴在桌上睡觉了。
这种嗜睡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的时候。
姜宥礼还在睡。
陈淮安上午看见姜宥礼一直在睡觉,而且还睡得很香很沉就没忍心叫醒姜宥礼,现在上午四节课都上完了姜宥礼还在睡觉,他便走到姜宥礼身边推了推姜宥礼。
老大,快醒一醒,吃饭了。
他喊了几遍姜宥礼终于有了动静。
姜宥礼没有抬头,而是趴在桌上发出弱弱的声音,我不想吃,你跟子衿他们一起去吃饭吧,别吵我睡觉。
陈淮安:要不我等会给你带一份饭回来?
姜宥礼:不用带饭了,我不饿。
陈淮安:好吧,那我走了。
姜宥礼没了声音。
中午有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
教室很安静。
姜宥礼从早上到中午一直趴在桌上闭目养神魂飞天外,那种感觉就像是睡着了又像是没睡着,反正就是大脑一直处于一种放空的状态,很累很困很疲惫不想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发热直到热出了汗。
她才终于被热醒。
她缓缓抬起头睁开朦胧睡眼看了一眼安静的教室。
全班同学都趴在桌上睡觉。
秋风从窗外吹进教室温柔地轻抚姜宥礼的脸颊,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身体在发热,甚至连脸颊和大脑也在隐隐发热,于是直起身子靠着椅子抬起双手摸了摸脸颊。
很烫。
烫得就像发烧了一样。
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并没有发烧,上个周五被大雨洗礼了都没感冒发烧,这次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发烧呢?
她不知道怎么了。
只能抬起无力的双手慢慢拉开拉链脱掉校服外套。
然后把校服外套挂在椅子上。
目光辗转间突然看见睡得正香的路遥依。
路遥依面朝她趴在桌上紧闭着双眼,浓密纤长的睫毛犹如羽毛一般微微翘起,眉目清秀好似一泓潺潺清泉氤氲着圣洁的气韵,真是好一副温柔动人的美人坯子。
姜宥礼目不转睛地看着路遥依时间仿佛都静止了。
慢慢地。
她闻着不断从路遥依身上飘来的香气和似有若无的omega气息,体内有股不知道是什么在躁动,这种躁动的感觉竟然与之前在医院对路遥依产生的感觉很相似。
她心里顿时冒出许多疑问。
路遥依体内不是已经没有她的信息素了吗?
标记不是消失了吗?
为什么还会产生这种怪异的躁动?
不知道为什么,路遥依在她眼中突然变成了香甜可口的糕点,让她很想抱住路遥依把路遥依吃干抹净。
她想路遥依如果是糕点一定会很美味吧。
她看着路遥依挪不开视线,路遥依身上的气息不断吸引着她的感官,让她突然好想闻一闻路遥依的腺体。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她怎么会突然很想闻路遥依的腺体?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可是大脑发热的她却不自觉看向了路遥依的后颈,路遥依披在背后的墨发遮住了后颈的腺体,抑制贴在发丝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她记得路遥依的话不能随便闻omega的腺体。
然而她却情不自禁地朝路遥依靠近。
她悄悄挪动椅子坐到路遥依身边,然后慢慢俯身朝路遥依靠近,从路遥依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香甜气息钻入鼻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很想抱抱路遥依。
她知道自己不能那么做。
可是她还是小心翼翼地掀开了路遥依的墨发。
只见路遥依贴在后颈的抑制贴露了出来。
她像魔怔了一样俯身过去嗅了嗅路遥依的后颈,由于路遥依的腺体贴着抑制贴,她只能嗅到一点路遥依的信息素,却分辨不出路遥依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
她觉得这样不够。
她竟然想撕掉路遥依的抑制贴。
她彻底被自己的想法惊到了。
这是错误的想法,这是在冒犯omega的隐私,她终于找回了理智清醒过来慢慢直起身子拉开自己与路遥依之间的距离,却发现路遥依趴在桌上睁着眼看着自己。
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
刹那间,姜宥礼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
她差点没被这一幕吓死,她并没有被路遥依抓包的尴尬和难堪,而是看见路遥依醒了吓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从脚底窜起的刺骨寒凉瞬间贯穿整个身体。
正在这时,路遥依突然伸手摸了一下姜宥礼的脸。
姜宥礼猛然怔住。
从掌心传来的滚烫和姜宥礼通红的脸颊瞬间让路遥依意识到姜宥礼应该是到了易感期,alpha的易感期等同于omega的发情期,她抬眸看向姜宥礼的眼睛柔声问。
你打抑制剂了吗?
姜宥礼不明所以地看着路遥依,为什么打抑制剂?
路遥依:你不知道你到了易感期吗?
姜宥礼微微一愣: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