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一甩,啪给了周北辰一巴掌,力气不小,被打的脸颊立刻变红。
他微气,弯腰,将她抗上肩膀,动作一气呵成,一路畅通无阻。
左手扶住她身体防止掉落,右手解开西装纽扣,房间门前,他熟练打开房门,走进去,将人放在床上,被子一裹准备走人。
“不舒服!”床上人一身轻斥,将被子掀开大半,修长细白的腿露在空气中。
“怎么了?”他走近,撩开她额前碎发。
梁晚晚抓着自己的领口嗅了嗅,立刻嫌弃道,“臭!”
花心刚落,便向顾北辰伸出双臂,勾到脖子后笑容娇憨,“洗澡。”
这边莫云刚洗完澡,权御玺从公司回到家中,收起疲惫的神色,径直走向房间,靠着门框。
“云儿。”他喊她一声,当她疑惑看他,他却不说话。
“没什么,就是想叫叫你。”
这段难得平静的日子让他无比幸福,但他心里明白,这段平静持续不了多久。
白珍珠的诊断结果出来了,权湛立即把他叫到医院,医生肯定着说,“她最好留院观察。”
结果很明显,事实很明确。
权御玺走时,白珍珠一改常态,抓着他的手臂,露出一副亲切模样,“孩子出生的时候告诉我好吗,我想去看看。”
他看向权湛,后者一言不发,扭头无视。
白珍珠对这个孩子的期待超乎所有人想象,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心理医生给出两个方向,一是她把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后代,二是她想借此接近孩子。
“你怎么想?”面对如此情况,一向镇定自若的权御玺慌张起来,他望向全程身事不关己的权湛,他仍旧坚持不让白珍珠待在精神病院。
老头子犟得出奇,没人拿他有办法。
权御玺只得悄无声息在住宅附近增加保镖,为了不让莫云恐慌,没告诉她事实,只告诉她尽量不要出远门。
梁晚晚醒来,从浑身干爽和身上的新睡衣意识到,她遇到禽兽了。
“老娘倒要看看是那个小子!”
她举起修眉刀,直冲冲朝有声响的厨房走去,一阵电光火石,正在做早餐的人回头,是熟悉的眉眼,熟悉的笑容。
她这才抬头,意识到这里不是酒吧,也不是酒店。
“这是哪?”
放下修眉刀,她安然拿起碗筷,先喝了一口白粥,再伸手拿了一个饺子。
“我家。”
“你家?”
“嗯哼。”
周北辰转过身,双手杵在身后的橱台,从她的修长白皙的脖颈往下,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
“看什么看?找死吗你?”
“无所谓,反正洗澡的时候早就看得一干二净了。”
“洗澡,你还给我洗澡了?”梁晚晚捂住胸口,尽管昨晚她意识全无,也不妨碍此时的羞耻感真实存在。
“咳咳。”尴尬地咳了两声,她缓慢起身,“这样吧,我今天就先走了,有时间下次见。”
“拜拜。”她自顾自地摇头,走到门关出,拎起鞋子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