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啪”
“噼啪!”
斗大的雨珠,颗颗砸落在屋檐上,汇聚成涓涓的水流,垂挂而下。
屋外,遮天蔽日的雨水,就像是有人拉上了一道雨雾色的窗帘。
使人一眼看去,所有事物都看不得真切。
而这一刻,不仅仅是屋外,屋里头也是如此。
也不清楚,这木屋里到底是何时起了烟气,而这烟气并不是干柴被火点燃的浓烟,更像是清水被火煮沸,散发出来的氤氲。
窗外大雨倾盆,“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
在如此热闹的世界里,若是侧耳倾听,便能够听到这屋里,也有着隐隐约约的声响。
但声音很大,听不得真切。
此刻,只有雨声。
但这些雨声,却又编织出某种声响,似是在歌唱,又像是在细细诉说着过往。
雨珠,每一颗重重打落在窗户外的叶片上,便有晶莹的水花飞溅而出。
但终究,这一切要归于宁静。
雨停了,只有叶片上晶莹的露珠,“滴滴嗒嗒”地打落在地上。
屋内,那恼人的氤氲,终于被外边吹进来的冷风逐渐消散。
此时,若是撇眼看去,并可见到一个戴着面具,一身肌肉宛如岩石一般的男人,坐躺在草垛里头。
一个美人儿,如只温顺的猫,蜷缩在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