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很快,舒服吗?”男人被服侍地很舒服,时不时揉搓着眼前晃荡的奶子。
刚说完,就见女人伏下身来:“哎呀,累了!”下身倒是慢慢磨着,没有停。
“行了,好好休息。看看我是怎么干你的!”翻身将苗央秧压在身下,扛着两条玉腿就公狗顶腰似的猛干,直接就送女人到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
苗央秧揪着枕头,大口喘着气,整个人大汗淋漓地像刚从水里出来,下身仍在被男人抽送,余韵一阵一阵地过来:“啊~别~啊轻一点~好舒服呀——”
那尾音撒娇地拖了老长,听得竺溥钦心满意足:“小央秧,记住了,这高潮是我给你的,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以后你要再想尝这甜头,就只能问我要,听见没有?”
苗央秧被顶得神魂颠倒,哪听得见他说什么甜头不甜头。又被恶狠狠地“教训”了几十下,咿咿呀呀地说不成话,硬是被捏着下巴,重复一遍他说的话才算完。
“谁是你第一个男人?”竺溥钦发狠地揉捏着溢出的雪乳。
“啊啊啊···是你。”
“叫我什么!”
“唔呜呜呜你什··什么嘛!想听什么啊!!”苗央秧被撞得言语凌乱,头脑混乱。
“想想该叫我什么,以前怎么叫我的?”竺溥钦提起以前有些兴奋,不动声色地冲撞更猛烈些。
“以前?”苗央秧下身快感加剧,溥钦哥、哥哥?慢点嘛,嗯要慢点,不行了······哥哥!”
“好乖,央秧好乖。”
苗央秧整个人被折成了两半,竺溥钦整个人压下来同她亲吻,吸着她的舌头不放,惹得口水从嘴边流下,整个人被操干得像个痴呆。
情欲狂潮里真是没有理智可言。
竺溥钦隐有射意,赶紧停下来缓一缓。苗央秧却不依,刚开了苞就自然地夹着男人的腰臀不让走,有够淫荡。
熟烂的小穴吃定了大棒子,温暖的甬道紧紧锁住大屌。
一插到底,相互嵌合。竺溥钦再也忍不住,挺身把精水完完整整地留在了骚穴内。
苗央秧被这突然的急流激得浑身发颤:“啊啊······是射了吗?呜呜呜好多,好多···哦··”
第一次被男人干,第一次被干到高潮,第一次被灌满精液。
苗央秧对自己的第一次性爱质量持满意的态度,而且男人显然还会让她更满意。
竺溥钦还留在女人的体内感受她紧致的收缩,爽得他又立刻硬起来。
苗央秧,他眼馋好久。
听到苗央秧同弟弟的对话,虽然有些看走眼的感觉,但更多的,他觉得合适:这样贪钱的女人最好对付。
抽出肉棒,淫水、精液混着微微的红血丝通通流了出来,小逼肉眼可见肿着。扯扯被干到外翻的小阴唇,惹得女人骚叫一声。
“哎呀,有点肿了。”苗央秧拿走男人作乱的手,自顾自摸着自己的小穴检查,本就肉乎乎的小穴更胖了,双腿一合拢就觉得酸胀,只能大剌剌地敞开双腿。
这动作让男人看红了眼,肉棒笔挺地立起来,用力掰开女人的细腿,用力操干进去。
“轻一点,唔唔唔······要被操破啦!”
肉棒顶到最深处,被里面的小口紧紧吸住,每一下都是让灵魂契合的舒爽。
穴口被干得发酸,穴肉却不亦乐乎地包裹吸吮,痛苦与快乐交织在一起,眼泪都沁出眼眶,只能无力地依附着男人,享受男人粗长的肉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进出。
啊哈,真的好爽啊好猛啊。
竺溥钦额头和胸膛满是汗意,专心操干。这幅样子,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相同又大不同。
同样的认真,不同的是平日里认真是盯着文件、听报告。现下认真,却是盯着自己发红的小嫩穴在操干。
苗央秧心内满足,主动献上香吻,缠得男人气息紊乱,更加发狂地抽插。
这一番激战打到天将暗,下班的车流堵满了市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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