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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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楼上的事情,沈南又去楼下的客房里看萧冷,他其实并不理解冷皓辰为什么突然和这个看上去文弱又没本事的作家联系上了,况且慕消消隐藏的身份最开始就是被这个男人打破的。
如果不是他突然到s市瞎闹,保不准冷家现在都有两个小少爷到处乱跑了。
所以归根到底,萧冷就是罪魁祸首。
“里面那人醒了吗。”沈南随手抓了个佣人,指了指客房。
“从昨晚沈特助您带人回来以后,那门就没有再打开过。”佣人摊了摊手,又有些好奇的问,“沈特助,那男人是谁啊?”
沈南冷嗤一声,“一个废物。”
下一秒,客房门就开了。
萧冷穿戴整齐的立在门口,除了隔夜长出的胡茬以外,没有半点宿醉的模样。
“你好。”他看了看沈南,微微颔首,“你们冷总在吗,我走之前应该要跟他说一声。”
“在楼上。”沈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回身带路。
旁边的佣人背过去偷笑,还从来没见过沈特助这么尴尬的模样。
楼上的卧房里,温祚言正坐在离冷皓辰最远的凳子上,看他靠着背垫喝粥。
她不敢过去,也不敢讲话,因为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会打乱这些天的计划。
一旦冷皓辰生气恼火,她之前做的所有准备就都前功尽弃了。
所以还是应该适当的保持距离。
正提心吊胆着,冷皓辰突然开口问了一句,“早饭吃了吗?”
“吃,吃了,皓辰哥你喝的粥我在家已经喝过了。”温祚言半支起身体看他,确定碗还没空才又坐下。
冷皓辰应了她一声,就又垂了眼,心不在焉的翻了几下勺子,想起六年前慕消消离开前也给他煮过的粥。
和温祚言不一样,她不喜欢瓷器,家里都是木勺。
察觉到他逐渐变化的表情,温祚言立刻敏感了起来,起身径直走近床边,脸色十分难看,“皓辰哥,你是不是又在想她。”
“没有。”冷皓辰随手放下碗勺,掀开被子坐起来,冷声说,“叫沈南找人来拔针。”
“那你……”温祚言还想争辩,被他木然盯了一眼,话全堵在了嗓子眼里。
不等她去找,沈南带着萧冷已经进来了,后面跟着冷家的私人医生,沉默着去拔了冷皓辰手背上的针,拿棉签给伤口消毒。
“昨晚是萧冷失礼了。”萧冷侧眼看见药柜上摆着的输液瓶,有些内疚。
他从来不知道冷皓辰身体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