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轿车上，陆离拿起萧明月的手机，看着集团群里的议论，捧腹大笑。
起初，群里一群人下载了视频，看到萧董打人，一群人兴致勃勃的。
但一看到里面挨打的是何勇，他们兴奋激动的同时，又不敢乱说一句话，生怕将来被何勇揪着算账。
直到李成封拿起何勇的手解锁了他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各位不许往外传哈，谁敢损害集团形象，定斩不赦！”
随后李成封又用自己的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各位畅所欲言，但是禁止外传。”
然后群里就炸开了锅。
不明情况的吃瓜群众在夸萧明月出手干净利落，煞是好看。
了解了几分情况的吃瓜群众则在暗骂何勇卑鄙无耻，出手下作。
还有一些聪明人开始思索这件事背后代表的含义，以及接下来将要在集团里扮演的角色……
总之，这视频发出后，整个明月集团都乱成了一锅粥。
领导们互相撕逼，甭提多有意思了！
当然更多的人不敢发言，只好按照上面“萧董威武”的评论默默点了个“+1”。
陆离看了一遍视频，又看了看群友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何勇这老登的名声，算是彻底扫地了。
“你，很开心？”萧明月在陆离的心底发出淡淡的声音。
“当然开心。”陆离收回手机，“不过要说爽快，还得是打李成封的那巴掌，那家伙完全没想到，眼睛都惊得瞪圆了。”
萧明月那边陷入沉默，并不答话。
陆离不禁疑惑：“怎么了？”
“下车。”萧明月悠悠道。
“嗯？”
“让司机靠边停车。”
“哦。”陆离如按照萧明月的话对司机指挥道。
车子此刻正行在沿江大道上，旁边是一条流速很缓的河流，九点半的月光还算明亮，将河流照得忽明忽暗。
司机停下车，陆离从车内走出，沿着江边的行人道缓缓步行，白峦在他身后十几米处保持一定距离跟着。
“今天的月亮，很好看。”冷不丁的，萧明月忽然说道。
陆离停下脚步，站在江边眺望天空。
天空虽然阴沉沉的，云雾缭绕着，但是月明星稀，月光又白又亮，明月确实很好看。
“怎么了？”陆离疑惑地问萧明月，他感觉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你，到底是什么存在？”沉默一阵后，萧明月如是说道。
“丝……”
“敢说丝袜成精，你就惨了。”萧明月的声音冰冷如月光照在地上形成的白色光斑。
陆离想了想后，说道：“我如果说我是秦始皇转世的话……”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唐古拉山脉主峰，各拉丹东雪山。”
陆离叹了一声：“为什么非要知道我是什么呢？”
“你可以不说。”萧明月很是客观地说道，“但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陆离抿了抿嘴唇：“好吧，我其实是……”
“罢了，忽然不想听了。”萧明月打断道。
“第二人格”的推辞没有用上……陆离瘪了瘪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时候。”
萧明月那里沉默了一段时间，随后悠悠开口：“往后，我如何称呼你？”
“野兽。”陆离低沉着说道，“姑且就把我当作野兽。”
“野兽嘛……”萧明月若有所思，“也罢。”
陆离挑了挑眉，他望着天上的明月，笑道：“刚才感觉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