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葭璇明确否认了,与阮裴梵有任何不明确的关系,但是钟玲不信,她冷笑着说,“战葭璇,别将话说得那么好听,我才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你就是水性杨花,吃着碗里的还要盯着锅里的。
你的宫凌拓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就跟他亲亲我我,把阮裴梵晾在一边,但宫凌拓离开你的时候,你就勾着阮裴梵陪你消遣寂寞,你真的是贱到家了。”
“啪!”
又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钟玲的脸上。
葭璇的手都打得麻了,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葭璇是真的怒了,她用十分尖刻的声线斥责道,“钟玲,你给我听好了,我与阮裴梵没有任保关系,别在这里恶心我,别给我和我老公的感情抹污点!我就要去国外读书了,以后都不会再见阮裴梵,想追他你就去追,别特么有事没事跑我面前来充当怨妇!”
钟玲抹了下唇角流下来的血,冷冷地笑了,“战葭璇,你可真是虚伪,勾了阮裴梵就勾了,你何必不敢承认?”
“我没有勾他!”
“呵,鬼才信,你没有勾他,他为何也要去m国读书,还是与你同一所学校,还不是为了和你日日见面相守?”
葭璇倏然皱起了眉,阮裴梵也要去m国读,还与她同一个学校?
她高考之后,就一直也没有关心阮裴梵的动向,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见葭璇一脸茫然的表情,钟玲笑得更加讽刺,“怎么样,没话可说了吧?战葭璇,你给我记住,我不会总是被你踩在脚下的,我一定会变强,会把阮裴梵从你的手里夺回来,还要狠狠地把你踩在脚下。”
“是吗?”冰冷的声线自钟玲的背后传来。
钟玲倏然转身,葭璇也迅速抬头,两个女孩都看到如同山涧青松一样清雅伟岸的宫凌拓,一步一步走过来。
他表情特别冷,让钟玲有种错觉,觉得他某一秒会突然发力,扭断她的脖子。
钟玲被男人强大的冷气场迫得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双肩也不由得缩紧。
宫凌拓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似乎一步都印出一个脚印,他走到钟玲面,居高临下地看着钟玲,“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钟玲不敢说,强忍着不让自己瑟缩丢脸。
宫凌拓冷笑了一声,“我替你说,你说要把葭璇狠狠地踩在脚下,你很有志向啊。”
钟玲吓得整个颗心脏都缩紧了,咬着唇不敢说话。
宫凌拓突然发力,拎着钟玲的衣领,将她凌空抵在了墙上,他表情阴鸷而邪肆,“很有种啊,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居然可以站在我的妻子面前,如此放肆。”
大概是恶心钟玲这种女人,宫凌拓只是拎着她的衣领,并没有肌肤接触,但是隔着衣领,也将钟玲掐得喘不上气来,她拼命地踢打着双腿,脸都憋得阴阴发红。
渐渐地,她觉得她今天会死,于是无边的恐惧,铺天盖地而来。
她一点都不想死。
她这样的女人,特别想活着,因为她有许多野心,至今还一样都没有实现呢,就这么死了,也觉得她会因不甘而变成厉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