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薄轶的背影,葭筠开始若有所思,也不知为什么,明明知道他是可恶的江洋大盗,可她却忍不住想要靠近他,想要了解他更多,想要知道藏在他内心深处的故事。
她小跑几步追上他,拉了拉他的袖子,“你等等我呀,走那么快做什么?”
薄轶倏然一怔,“我刚才走得很快吗?”
葭筠仰头看着他,“是啊,像要去偷宝一样。”
“呵呵呵……”薄轶低低地笑了,又宠溺地拂了拂她的头发,“对不起,我刚才想了别的事情。”
他无心走快,只是习惯而已,想到那些回不去的过往,想到那些这辈子无法再相认的亲人,他就会控制不住脚下的步子,就仿佛这样,就可以摆脱那些不快乐。
葭筠不懂他,好奇的心让她仔细地盯着他看,“leo,你是个有故事的人。”
薄轶讶异地看了女孩一眼,点头,“没错,是有故事,但我不愿意讲故事,所以你千万别问我。”
语罢,他继续向前走,这一次,他没有丢下她,而是拉起她的手腕,带着她一起走。
葭筠乖乖地跟着。
途中,遇到一朵鲜丽欲滴的红色喇叭花,薄轶停下脚步,将花采下来,递给薄筠,“嗯,送给你。”
葭筠低眸看了看,并没有接。
薄轶以为她不喜欢,于是解释道,“虽然这花很普通,也不像你家里养的那些名贵花草那么雍容漂亮,但它很干净,是最天然的水土养育出来的,还很有生命力。
你看,她很像你,像你一样干净剔透。
你闻一闻,它很香的。”
“我不是不喜欢,”葭筠说,“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戴上。”
薄轶顿了一下,继而笑了,然后好好地为她戴在发间。
红色很配她。
她皮肤很白,红色趁得她更加美妙如画。
田园共诗茶,美人在侧呢。
他看着她,俨然变得有些痴。
葭筠以前戴过野花,是她的哥哥霖昊为她编织的花环,今天是第二次戴野花,是个非哥哥的男人。
她很欣喜。
翻着大眼睛向上看,可以透过飘动的发丝,看到花朵的边缘,脑子里想象着自己戴花的样子,生怕想象不到位,她又问薄轶,“好看吗?”
薄轶点头,“好看至极。”
于是葭筠就咯咯地笑了,“我哥以前也说过,我戴花的时候,贼漂亮。”
薄轶也跟着笑了,牵着她的手继续向前走,可是葭筠却不肯再被他牵着,“等一下。”
薄轶顿步,转身看着她,“怎么了?”
葭筠没有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调出摄想功能,给自己拍了张照片,然后就开始捧着手机欣赏自己戴花的样子。
一边欣赏还一边不谦虚地感叹,“果然是贼漂亮。”
薄轶好笑地望向天空,这姑娘可真是讨人喜欢。
当他收回视线时,正巧听到姑娘说,“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薄轶见到我之后,他喜不喜欢。”
他又看到她摸着自己的小脸道,“我总觉得我笑起来的时候,酒窝不是很完美,”她突然抬头看他,“诶,leo,你在哪家整容医院做的脸?能给我一张名片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