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睿智反应极快的薄轶,这个早晨,像个丢了魂的毛头小子,葭筠命令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当她不发出命令的时候,他就是傻站着了。
傻站着看她。
本来葭筠是不介意他看她的,但是他傻看得久了,她也有些好笑。
她一手抓着衬衫,一手抓着腰带,仰起小脸问他,“你要看我换衣服吗?”
“啊?”薄轶傻傻地应了一声,然后摇头,“没有,我没那么恶劣。”
嘴里这样说着,但是没有任何行动,整个人都透着傻透了的气息。
葭筠不禁笑了,“那我要换衣服了,你还要站在这里吗?”
薄轶眨了眨眼睛,这才明白过来,人家姑娘在赶他出去,于是他的脸更红了,尴尬地咳了咳,转身出去了,还好好地关上了房门。
看到房门关闭,葭筠咯咯地笑了好一会儿,不停地重复两个字,“傻子。”
站在门外的薄轶,不知道女孩在一遍一遍地骂他傻子,他只是觉得无的放矢,不知道该干点什么,脸上的红霞久久都不退去。
幸好没有人上来,不然他觉得真的没办法见人了,一个大男人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窘迫。
不多时,身后房门响动,他倏然转身,看到葭筠走了出来。
与往日形象大不相同,她穿着他的衬衫,腰间一抹黑色腰带,衬衫很大,垂至到膝盖以上的部位,果然可以当作裙子来穿了。
大概美丽的女孩穿什么都将是美丽的,虽然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件男式衬衫,一条男式腰带,却被她穿出了时尚大牌的味道。
薄轶看得痴,脸色也更加的红。
葭筠走过去,用脚尖踢了踢他,“看够了吗?”
薄轶倏然回神,全身不在自,左右躲闪着目光,倏尔发现她依旧光着脚,于是生气地将她抱起来,“不是说不许光脚了?”
葭筠搂着他的脖子轻笑,“那你带我去找鞋子嘛。”
薄轶又抱着她回到她的房间,找到鞋子,跪在床前亲手为她穿。
葭筠的两长腿,细细的,长长的,在他眼前晃动来晃动去,像两只顽皮的兔子,就是不肯好好配合他,一又鞋穿了好久都穿不上。
薄轶无奈又好笑,仰起脸看她,“就不能好好把鞋穿上么,嗯?不是说肚子很饿了,你这样调皮,什么时候才能去吃饭?”
葭筠还是笑嘻嘻的,“吃饭要紧,考验新晋男友宠我的耐心也很要紧。”
薄轶,“那现在考验好了吗?”
葭筠,“嗯,可以了。”
终于,女孩不再捣乱了,乖乖地把脚伸给他,让他好好地为她穿上了鞋子。
然后,两人一起下楼。
这回可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了,葭筠热情大方,一点都不矜持,更不要说羞涩,一路都挽着他的胳膊,像小零件似地贴在他的身上。
薄轶觉得不好意思,怕被茶园里的姑娘们看见,但是他一点也没有推开葭筠的意思,但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他有一种享受心态,根本就舍不得推开她。
两人就这样缠缠绵绵地下了楼,见到了一众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