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汁。”
晶莹剔透的水渍顺着男人青葱如玉的手缓缓滑向深处,顾危眯着狭长的凤眼,舌尖舔舐过柔软的粉嫩。
谢南栀娇呼一声,松松垮垮的舞衣纷乱地堆在身上,颈窝分泌出细细密密的薄汗。
长睫扑闪,她渐渐睁开双眼,清秀的小脸泛起一片酡红。
宽敞的马车内水声潺潺,满盈蜜桃的沁香。
谢南栀仓皇不定地坐起身,看着顾危将手上的桃核扔进果盘,又投来犀利的目光后,匆匆垂下脑袋。
“本督的容貌有这么不堪?”
仅一眼就被吓得挪开目光?
清冷的声音幽幽传来,她摇了摇头,又觉得表述不清,偷偷睇视一旁肃然危坐的男人。
男人鬓若刀裁,眉如墨画,一双眼睛仿若深不见底的渊泉。
顾危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倒也不恼,耐着性子说:“刚刚发生的一切你如实招来,本督兴许可以考虑饶你一命。”
谢南栀瑟缩,她还不能死,亦不想死!
但眼前的男人如豺狼虎豹,她得罪不起,只能识相的将自己知晓的一切全盘托出。
说得多了,越发欲火缠身。
她低声喘息,一骨碌跪在地上,奋力汲取着地板的冰凉。
“求......求督主救我一命!”
顾危眉眼一挑,精明的眸中闪过一丝算计。他拿着调,好整以暇地发问:“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南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