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送死?”
男人轻快狂妄的笑声吓得谢南栀也怔然,她从未见过这样的顾危。
笑得野痞,笑得勾人。
眉眼弯弯,獠牙乍现,好一把柔情的夺命刀。
宛若低语的邪神,好言轻哄就能随意收走旁人的性命。
当头一棒把温皖吓得脸色惨白,她愣了好一会儿,转而还想分辨几句,被雁回不知从哪顺来的布塞了一嘴。
呜呜呜的发不出一个字词。
一股腥臭味从她嘴里传出,温皖呛得反胃,吐又吐不出来。
雁回耸着鼻子在她身边到处嗅,又闻了闻自己的手,一脸嫌弃地看着自己顺来的布问道:“这什么布啊?这么臭。”
旁边几个洒扫婆子端着木盆路过,害怕惹祸上身,吓得一激灵跪下,瑟瑟发抖地回答:“这......这是洗夜壶的布。”
夜壶?!
温皖和雁回不约而同石化。
长这么大,别说吃洗夜壶的布了,这玩意他们就连见都未曾见过。
顾危的笑僵在脸上,谢南栀的心悸陡然消失,俩人默契地默默退后。
雁回瞧见俩人动作,满脸苦大仇深。
要不是让这妮子闭嘴,他犯得着丢这么大的脸??
他转头恶狠狠地谛视温皖,像一匹气煞的狼,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吞食果腹。
走进了些,他向吓傻的女娘伸出魔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