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皖,此事你莫要再闹了。”
谢老夫人抖了抖自己的裙裾,摆明了不愿再与温皖纠缠的态度。
温皖是国公府的远房外戚。
她娘是谢老夫人表妹之女,曾来京中省亲,在老夫人膝下承欢数月,甚得老夫人欢心。
后来,她娘嫁去外地,与商户结亲,诞下温皖。
前不久,她爹染病身亡,她娘也跟着去了。族中亲戚不愿帮衬,她只好将主意打到谢国公府头上,几近周折辗转这才来了国公府。
谢老夫人听闻她的身世,对她很是疼惜。
可疼惜是一码事,谢国公府的面子又是另一码事。
总之,谢老夫人不会舍下国公府的利益,维护一个打秋风的外戚。
“你先退下吧。”
温皖从地上爬起来,知道谢老夫人的态度只能现行离开。
谢老夫人杵着鸠杖命谢辞舟上前听训:“你未娶妻先纳妾必然会闹出笑话,况且温皖已有身孕,所以你的婚事等不起,这段时间大家为了张罗你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你也懂事些,别再惹出事端。”
复又无声叹气劝说:“作为国公府的世子,你的婚事、你的家事都与国公府息息相关。你也别和温皖置气,多去哄着她,否则往后,指不定闹出什么祸端。”
谢辞舟紧蹙眉毛,他不太乐意甚至有些排斥。
他并不喜欢温皖,当初护着她纯属因为怕她和谢南栀起纠纷,怕她因表姑娘的身份被人小瞧了去。
完全是他的大男子主义作祟,与情爱不沾一点分毫。
“孙儿不愿。”谢辞舟侧脸以示反抗。
他是国公府世子,是天之骄子,是全京城最羡煞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