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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娇(二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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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路上可还习惯?”

梧山行宫玉华殿中,于贵妃斜靠在美人榻上,握住夏如嫣的手关切道。

夏如嫣坐在她身侧,瞧上去略有些疲惫,但精神还算不错,她抿着唇笑道:“还好,就是坐了这么久的马车有些腰酸,睡一觉应当就无事了。”

听见她说腰酸,于贵妃心疼地道:“那你快去躺会儿,用晚膳的时候姨母再使人来叫你。”

因夏如嫣父母早逝,于贵妃同老平阳侯夫人姐妹情深,自己又没有女儿,便一向把夏如嫣当亲女儿疼爱,私底下两人说话也以姨母自称。

这回梧山之行皇帝太后都来了,妃嫔则是于贵妃、庄妃、惠昭仪、洛婕妤四位,除此以外还有六皇子与三皇子及几位大臣。

夏如嫣算是随行人员里唯一的“外人”,那日于贵妃与皇帝闲聊,不过提了一句天热了娇娇又该遭罪了,皇帝便让她把夏如嫣带上,足以见得皇帝对于贵妃的宠爱以及对平阳侯府的看重。

在配殿休息了个把时辰夏如嫣便起床梳洗打扮,收拾妥当之后就去了于贵妃那儿,同她一道往正殿而去。

于贵妃虽然年近四十,但她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当,瞧上去也顶多二十八九,同夏如嫣走在一起并不像两辈人,倒更似年纪相差较大的姐妹。

这样两位美人在游廊下相伴而行的画面十分赏心悦目,以至于从莲花池对面过来的年轻男子看恍了神,直到夏如嫣她们转过来,他才赶紧低下头毕恭毕敬地行礼问安。

“卢状元不必多礼。”

于贵妃笑道:“卢状元也是去正殿的吧,不如咱们一道过去。”

卢正安是当今新科状元,虽目前只任翰林院编修,却深得皇帝赏识,同时跟太子关系也不错,因此于贵妃对他格外和气。

说话时卢正安就站在夏如嫣三步远的地方,他垂着头,只看见夏如嫣长裙底下露出的一截小巧绣鞋,鼻端隐隐约约嗅到一片淡淡的香气,也不知是于贵妃还是夏如嫣身上的,他不敢多想,只对于贵妃躬身道:“娘娘请先行。”

夏如嫣目光从卢正安身上一扫而过,他垂着头看不清相貌,只看得出来身形瘦高,年纪应当不超过二十五。

倒是个年轻有为的人,夏如嫣心想。

三人一道去了正殿,皇帝还没出来,六皇子跟三皇子倒是到了,还有古太傅与吴尚书及三位妃嫔也在,见于贵妃来了都上前行礼,没多会儿皇帝也来了,在众人问安后皇帝便牵着于贵妃的手一道入了正座。

席间众人谈笑风生,六皇子端着酒杯挨到夏如嫣身侧兴致勃勃地道:“嫣表姐,我听说过几日山脚下的镇子有夜市,不如咱们去瞧瞧热闹?”

他说这话也没藏着掖着,坐在上头的于贵妃立刻就听见了,当下嗔怪道:“小六,上回你在画舫设宴出事还没几日呢,这次又想撺掇你嫣表姐出去,真是没个消停时候。”

她跟六皇子的情分同真正的母子也差不离,因此说话没什么顾忌,六皇子才十五岁,正是爱玩的年纪,闻言向她撒娇道:“母妃,儿臣好不容易来行宫一趟,怎能不出去玩玩儿?父皇您说对吧?”

六皇子是几个皇子里年纪最小的,性子较为单纯活泼,加上他幼年失母,皇帝对他也多有怜爱,便笑道:“去吧去吧,多带些侍卫便是,老三也同你们一道去好了。”

三皇子性格比较冷淡,闻言只淡淡应了一声,见皇帝都这么说了,于贵妃只得道:“拗不过你,那你出去务必小心些,要是你嫣表姐少了根毫毛以后就再不许你同她玩儿。”

六皇子高高兴兴答应下来,上回画舫行刺事件最后证实是五皇子外家的仇人,牵涉人员该问斩的问斩,该下狱的下狱,解决得非常干净。

也因此六皇子才能继续这样没心没肺吃喝玩乐。

梧山气候凉爽,接下来几日夏如嫣在行宫里通体舒坦,恨不得从早躺到晚,只觉得要是能一直呆到夏天过去就好了,不过转念想起留在府中的纪淮,又忍不住有些想他。

也不知道她不在,他这几日是怎么过的。

夏如嫣正想得出神,就听见雾江进来唤她:“姑娘,六皇子身边的公公方才来了,说是一个时辰后在行宫大门见。”

夏如嫣才想起来今日要去山脚的夜市游玩,她懒洋洋从床上爬起来,用了一小碗粥便梳妆打扮,掐着时间到了行', '')('玉颜娇(二十五) (第2/6页)

宫大门与六皇子会合。

六皇子及三皇子比她先到,夏如嫣过去的时候还看见旁边站了个人,她仔细一看,发现正是那个卢状元,他穿了身墨蓝色的长袍,眉眼长得很是清俊,见夏如嫣过去便斯文有礼地问好。

“嫣表姐,我把卢状元也叫上了,咱们一道下山去。”六皇子高兴地说。

夏如嫣向卢正安回了礼,坐进特地为她准备的马车,六皇子三人则骑马随行,几人带着侍卫仆从一道下了山。

到山脚镇子上的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了,夜市上亮起盏盏灯火,六皇子饶有兴味地四处闲逛,一会儿要买这个,一会儿又要去玩掷环一类的游戏,夏如嫣三人全当陪小孩子出来玩儿了。

眼看六皇子又凑到个戏台子前面看戏,三皇子有些不耐地道:“我去茶楼坐坐,你们自便。”

这下便只剩下夏如嫣跟卢正安两人,她同卢正安并不熟,一时还有些尴尬,想了想道:“那我也去茶楼坐坐,卢状元呢?”

卢正安看着灯火下夏如嫣秀美绝伦的脸庞,耳根不由有些发烫,慌忙移开视线道:“在下还是守着六皇子,夏小姐还请注意安全。”

夏如嫣点点头便往三皇子进的茶楼去了却没进他的厢房,而是另外要了个房间,她将手肘撑在桌上,托腮往窗外看,忽然觉得楼下有个人十分眼熟,夏如嫣愣了愣,将头探出去定睛一看,就见那人抬起头来,英俊眉眼再熟悉不过,正是本该呆在京里的纪淮。

夏如嫣顿时呆住了,如何也想不到竟会在这里见到纪淮,这时纪淮对她做了个手势,然后就进了茶楼,夏如嫣心头一跳,忙回头对雾江雨清道:“你们把门口的两个侍卫带去隔壁喝茶,就说是我让他们歇歇的,然后在门外守着别进来。”

两个丫鬟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照办,夏如嫣并非宫中人士,那两个侍卫也乐得偷个闲,他们才去隔壁这边门口就闪进来一个身影,回手将门关好,大步走到夏如嫣跟前把她往怀里一揽,埋头就狠狠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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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吃rou!!明天!不过不是在茶楼里哈,明天一定会吃,不吃我表演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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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娇(二十六)(微H)

夏如嫣都不用看脸,仅凭他身上的气息就知道是谁,他的唇一如既往的热,烫得她浑身发软,他用力揽紧她的腰,像是第一次亲吻那样狂热,到后来夏如嫣几乎要承受不住,在唇舌纠缠间磕磕绊绊唤他的名字。

“…子…骞……”

纪淮终于停下来,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低声问:“姑姑可有思念子骞?”

夏如嫣没回答他的话,而是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纪淮用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想见姑姑,子骞就来了。”

夏如嫣脸颊微热,用食指抵在他的下巴上:“你怎么找到我的?京里的差事呢?”

纪淮顺势捉住她的手在唇边吻了一下:“我与同僚调了班,原本是要去行宫找姑姑,半道上看见你与六皇子他们一道下山,我便跟了过来。”

夏如嫣不解:“来行宫找我?你要用什么理由来见我?”

纪淮亲了下她的鼻尖:“自然是夜探香闺,给姑姑一个惊喜。”

夏如嫣拍了下他的胸口,娇嗔道:“怕是惊吓吧,行宫守卫森严,你怎么可能进得去?”

纪淮弯了弯唇角:“我自然有法子进去。”

夏如嫣只当他说笑,并未认真,偎在他怀里说了些小儿女之间的情话,直到外面雾江唤她说三皇子要离开了,夏如嫣才抬起头,有些不舍地道:“我得走了,你今晚在哪儿住?客栈吗?”

纪淮眉尾微扬:“不知姑姑那儿可有地方容子骞留宿?”

夏如嫣吃吃笑道:“配殿地方宽得很,十个你都住得下。”

纪淮认真道:“那子骞今夜子时到访,姑姑可不要先睡了。”

夏如嫣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有本事你就来。”

说完她便和纪淮分开,整理好衣衫开门走了出去,两个丫鬟以及方才在隔壁喝茶的侍卫对她在房间里做了', '')('玉颜娇(二十五) (第3/6页)

什么一无所知,只护着她出了茶楼,与六皇子等人会合回行宫去了。

回到玉华殿同于贵妃报过平安,夏如嫣便回了配殿叫人备水沐浴,等热水送来后屏退丫鬟,直到只剩她一人,才绕到屏风后面除去衣衫,踏入浴桶舒舒服服泡了起来。

热水将今晚的疲劳一扫而光,夏如嫣趴在浴桶边上,忍不住又想起为了见她一面,纪淮不惜从远在几百里之外的京城赶来,只这份心意就让她感到泛甜,她抿唇笑了半晌,这才起身从浴桶里出来,将身上稍稍擦干,披上薄衫从屏风后绕了出去。

谁知这才刚出去夏如嫣就被吓了一跳,她惯常做梳妆用的桌子前面不知何时站了个男人,听见她出来的脚步声,那人侧头过来,将手中的口脂转了转:“姑姑今晚就是用的这盒口脂?尝起来味道倒是很相似。”

夏如嫣整个人都惊呆了,做梦也没想到纪淮居然会堂而皇之出现在这里,她怔愣地看着他一步步走到跟前,望着她的眸子一点点变深,这才猛然回过神,大惊道:“你怎么进来的?”

纪淮微微一笑:“我说过今晚子时会来找姑姑,啊,不过现在还不到子时,是子骞来早了,还请姑姑勿要责怪。”

夏如嫣哪儿想得到他先前说的不是开玩笑,是真的要来找她,她一把抓住纪淮将他扯到屏风后面,压低声音道:“你不要命了?这儿可是行宫!被发现了是要掉脑袋的!”

她原本就没系紧衣带,这样一动衣襟便大大敞开,露出一半高耸的峰峦,纪淮的眼神瞬间变暗,捧住她的脸哑声道:“姑姑放心,我进来时很小心,没被任何人发现……”

他说话时束在脑后的长发垂落下来,发丝微润,还带着些水汽,夏如嫣瞥见不由愣了愣:“你头发怎么湿了?”

纪淮在她面颊上亲了亲:“来见姑姑自然是要先沐浴过,不然子骞怕遭了姑姑嫌弃。”

他一把打横将夏如嫣抱起大步走向床边,夏如嫣赶紧搂住他的脖子,无措地道:“你做什么?”

纪淮抱着她钻入芙蓉软帐,将美人置于床榻之上,俯身含住她的唇轻吮,声音低醇惑人:“自然是来完成之前没能达成的约定。”

“你……”

夏如嫣脸颊微红,男人的气息侵袭过来让她颇有点把持不住,理智告诉她应该叫他赶紧离开,然而当他有力的大掌托住她的腰身时,她就那么没骨气地软了下去。

他的吻来得温柔又热烈,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渴求,从骨子里一点点释放出来,夏如嫣情不自禁搂住他的脖子,使这个绵长的亲吻来得更加深入缠绵。

男人身上的外衫不知何时已被他除去,只留一件里衣,大敞的领口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肌,与夏如嫣柔软的前胸相贴,熨得她忍不住喟叹出声。

她身上那件薄衫已经松落得差不多了,只余一小片布料还将落未落地挂在酥胸上,纪淮沿着她的脖颈一直亲吻到锁骨,薄唇滑过饱满的双乳,隔着轻盈的衣料含住了最为娇嫩的那处峰尖。

“啊……”

夏如嫣仰头轻吟,声音柔媚如水,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摩挲着男人的后颈,膝盖也不自觉地曲了起来,那样热的唇落在全身最敏感的地方,隔在当中的衣料更加强了摩擦,她的小腹又热又麻,尤其是他用牙齿咬住那颗樱尖儿时,更像是有电流蹿过身体,使她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纪淮捧住这对柔软芬芳的香乳,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处处独属于他的印记,最后的遮挡终于被他扯开,两颗粉嫩的乳尖儿就这么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

小巧,可爱,在峰顶微微颤动,像是引诱着他去采撷。

他也的确那么干了,将两颗嫩生生的小奶头轮流含入口中舔吻,怀中美人被他逗弄得浑身发颤,一时间软纱帐内全是婉转莺啼,悦耳到令他下腹又胀痛了几分。

就在二人情浓之时,忽地门外传来阵脚步声,接着雨清的声音便响了起来:“姑娘,您洗好了吗?要不要进来抬水了?”

夏如嫣浑身一僵,这才想起她沐浴后还没叫人来抬水,忙推了推男人的肩膀:“快松开,我要叫人进来抬水。”

纪淮埋首在她胸前,正对着一对儿酥乳肆意轻薄,口中还叼着小奶头不放,没有半点要松开的意思,夏如嫣被他吮得脊椎发软,又怕久不回应惹丫鬟生疑,只得使劲儿掐了他一把,纪淮这才意犹未尽地把头抬起来,却又抓住她', '')('玉颜娇(二十五) (第4/6页)

的手往胯间一放,哑着嗓子道:“姑姑叫他们明日再来抬水吧,子骞等不了了。”

他胯间硬梆梆支棱着,夏如嫣的手被他抓着握在上面,一张脸瞬间飞上两抹红霞,她用力瞪他一眼,把手抽出来道:“躲好了,我叫人进来抬水。”

夏如嫣匆匆将外衫披上,再把外头那层帐子放下,左右看了看,发现纪淮的短靴倒在床边,赶紧用脚把靴子踢入床底,确定万无一失了才清了清喉咙道:“洗好了,叫人进来吧。”

雨清这才推门入内,叫外头的宫人进来把水抬走,见夏如嫣站在床前,两颊粉红,长发有些凌乱,雨清上前道:“姑娘,奴婢帮您梳头吧。”

“不用了。”

夏如嫣立刻拒绝,顿了顿又道:“对了,今晚你跟雾江都回屋睡吧,我这边不用人了。”

雨清一怔:“那怎么行,万一姑娘晚上起来要喝水或是有什么事怎么办?”

“不、不必了,你晚上睡在外头打鼾,吵得我睡不着。”夏如嫣随便找了个借口道。

雨清脸上一红,她以前都不打鼾的,怎么现在晚上睡觉会打鼾吗?忙道:“那奴婢叫雾江过来吧。”

“不用了,她睡觉磨牙!”

夏如嫣脱口而出,说完咬了咬唇,有些恼意地道:“总之晚上不用你们,回屋去睡吧,好了,我有些乏了,出去的时候把门带好。”

雨清不敢再多问,只得退了出去,见她关了门,夏如嫣快步走过去从内将门别好,这才感觉大大松了口气。

她看着垂下的床帐,想到藏在床上的男人,脸颊跟耳根都开始微微发烫,定了定神方才迈步过去,谁料刚走到床边帐中就伸出来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就将人整个儿拽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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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鼾和被磨牙的雨清跟雾江大受打击:完了,小姐会不会从此厌弃了我们?

玉颜娇(二十八)(高H)

“呜啊…子骞…你、你轻些……”

软纱帐内,女人的呻吟断断续续,每一声都柔得像调了蜜的水一般,她双腿大大张开,腿弯挂在男人的手臂上,纤细的裸足时而绷紧时而放松,随着节奏晃晃悠悠。

那大张的腿心中正插着一根粗壮阳物,将原本紧闭的rou缝大大撑开,白嫩的花谷已被cao弄成了粉色,xue口更是色泽娇艳,如沾露的花蕊一般芬芳诱人。

那根阳物每一回都整根拔出再全部没入,把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个惊人的弧度,美人儿躺在床上娇啼轻泣,雪白的身子就在这样的顶弄之下不住发着颤。

男人跪坐在她身前,看着那张小口如何吮吸吞吐自己的性器,更看着透明的蜜水是如何飞溅出来,将二人的交合处溅得水渍斑斑,他狠狠顶撞进去,半眯起眼享受那种销魂到极点的夹裹,然后再硬生生抽出来,从蜜xue里勾出大股汁液,顺着美人雪白的臀部流淌下去。

他轻咬着女人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听到她撒娇般的抱怨,修长的小腿踢蹬了两下,又被他猛然的插入给撞得颤了声儿。

他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往前冲撞,哑着嗓音回夏如嫣的话:“方才我轻些的时候姑姑可不是这么说的……”

刚才他怕伤着她动得轻缓些,她就勾住他的腰主动抬起小屁股来taonong他的分身,那张小嘴儿太会嘬了,险些把他咬得再次丢盔弃甲,都到了这地步他还能无动于衷?立时便将她按在床上狠劲儿欺负起来。

纪淮初通人事,一切都还需要摸索,他不知道怎样能让夏如嫣更舒服,却能从她的反应来猜测自己是不是做对了,尤其是她下头那张小嘴儿,但凡绞得越紧,就说明她越快活。

譬如现在他每回进出时总能蹭到一块儿软rou,每次碾过之时夏如嫣就会收紧xiaoxue,嘴里的声气也愈发娇媚起来,他专门对准了那处碾磨,美人儿居然就蹬着腿喊起了不要,嘴上说不要,眉梢眼角却媚得很,纪淮便像是受到了鼓舞,狠狠对着那处乱顶一气,直到甬道里有大股花液喷在rou冠上,美人儿浑身颤抖发不出声响,只能从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啜泣一两声,他就知道自己是做对了。

他掐着夏如嫣的腰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一边吻她的脸一边托着她的臀部上下taonong,夏如嫣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双雪乳在男人胸口来回磨蹭,把两颗小奶', '')('玉颜娇(二十五) (第5/6页)

头磨得更加红肿,反倒添了些别样的刺激。

“呜…好深…子骞…这样太深了……”

夏如嫣双腿环着他的腰,xiaoxue上下吞吐着那根巨物,这样的姿势比方才更加深入刺激,才插了没一会儿她就小xiele一回,只搂着男人脖子娇喘连连,纪淮吻着她的耳朵,哑声问她:“哪儿深了?子骞都没全部入进去……”

他捉住她的手往下探:“姑姑摸摸,下头还有一截呢…”

夏如嫣果然就摸到一截濡湿的茎身,她脸颊一烫,在那话儿根部不轻不重捏了一把,就听男人闷哼一声,呼吸顿时变得粗重起来。

她收回手把手上的汁液抹到男人胸口,侧着头去咬他的喉结,拖着尾音说:“肚子都要被你顶穿了,你说深不深?”

纪淮呼吸一滞,一瞬间尾椎骨全都酥了,她慢条斯理地咬着他的喉结,还用舌尖在上头轻舔,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缩,收起来时紧得要将他绞断,她用手指在他后颈画着圈儿,声音沙哑柔媚:“纪子骞,你真是个胆大包天的主,大半夜潜进行宫跟姑姑偷情,你说你是不是色胆包天?”

纪淮喉咙滚动一下,捧住女人雪臀的手扣得更紧,他低喘了两声,忽然将夏如嫣的身子猛地下沉,rou茎刹那间整根没入,连一丝半点儿都不留在外面,硕大的rou冠直冲进宫口,将夏如嫣插得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这一下便被送上了峰顶,整具娇躯都无法遏制地颤抖起来。

“…为了见姑姑…做什么子骞都愿意……”

纪淮托着她飞快起伏,直把美人儿干得浑身发颤,口中的娇吟一声比一声妩媚,下头的水更是大股大股往外喷泄,连纪淮的子孙袋都被染得湿淋淋的了。

“唔…唔啊…不行了…嗯……”

夏如嫣两颊绯红,一双美目已经水汽朦胧,这样的交合又深入又刺激,龟棱每回与宫口剐蹭时都激起强烈的电流,巨大的快感侵袭了她的整个身体,高潮降临得无比频繁,再这样下去她甚至怀疑自己会不会晕死过去。

纪淮吻住她的唇,手臂的力道越来越大,感受着下面那张xiaoxue的夹裹,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近似于叹息的呻吟,贴在她唇边低声呢喃:“今日能跟姑姑在一起,哪怕子骞明日死了也甘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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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谁说的,我不甘愿,明天后天大后天还有以后很多天都想跟姑姑亲亲我我。

夏如嫣:侄子的嘴,骗人的鬼。

玉颜娇(二十七)(H)<【快穿】节cao何在(H)(1V1)(小炒rou)|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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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颜娇(二十七)(H)

“啊……”

夏如嫣只觉腕间一紧,下一刻已经被纪淮压在了身下,他埋首在她颈窝轻嗅,双唇贴在她的肌肤上低语:“姑姑真让子骞好等……”

他的吐息就喷洒在颈侧,拂得那一片肌肤都酥痒起来,夏如嫣心口发烫,正想说明明才一小会儿,他就沿着她的锁骨亲吻下去,将那一对儿酥乳握在掌心把玩,薄唇抿着细嫩的乳rou游移向峰顶,将先前已经被他吃得红润挺立的乳尖儿含进了嘴里。

“嗯啊……”

夏如嫣半眯起眼,张口轻轻咬住自己的手指,胸口传来的刺激使她浑身发麻,那股电流从乳尖儿一直流窜到小腹,再化作热流缓缓往下渗出。

纪淮将夏如嫣的腰带轻轻一勾,美人婀娜的娇躯就完整露了出来,他沿着她的胸口缓缓下移,恨不得在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自己的痕迹。

她太美了,这样的冰肌玉骨,这样的丰润与纤细,哪怕是那颗小小的肚脐都可爱得叫他心颤,他将唇贴在上面,用舌尖往小孔中轻顶,美人就发出娇软的呻吟,整具身体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纪淮发出无声的叹息,将她的两条玉腿往左右分开,而后终于有幸得见女人最娇嫩的秘处,饱满花谷高高隆起,当中一道淡粉细缝,细缝中某处正在微微翕动,他用手指轻轻将那处扒开,就看到一张粉色的小口,边儿上还亮着晶莹的水光。

一股甜腻的香气若有似无钻入他的鼻尖,纪淮喉头滚动了数下,终是再不克制地埋下头,用唇舌去享用这渴望已久的盛宴,湿润的花xue被他的舌头一碰就轻轻收缩起来,羞涩又诱人,犹如含', '')('玉颜娇(二十五) (第6/6页)

露芳蕊,引得他一再向内深入探索,将小小的蜜xue搅得濡湿不堪,也分不清哪些是他的口津,哪些是里头沁出来的蜜汁,唯有美人愈发婉转的莺啼动人心弦,叫纪淮下腹更加胀痛难耐起来。

他捧住夏如嫣的臀部,将头埋在她的双腿之间,舌尖沿着rou缝一遍遍来回游走,甚至绕着顶端那颗珠核打圈,那颗小小的,半透明的嫩芽被他的舌尖一再挑逗,竟逐渐变硬挺立,淡粉的颜色也慢慢变得娇艳,纪淮忍不住含住那粒嫩珠轻吮,便感到美人儿浑身轻颤,然后是一声近乎哭泣的长鸣,紧接着就有温热的汁水浇在了他的下巴上。

纪淮只微微一顿,随即便听见夏如嫣似泣似吟的喘息,他抬起头抹了把下巴,看着掌心透明的水渍,只觉得喉头发干,竟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俯身过去将夏如嫣压在身下,狠狠封住她的唇,美人儿便主动纠缠过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一双玉腿攀上他的腰身,主动发出无声的邀请。

他低低喘息着,下腹肿胀在女人最为柔软的地方碾磨,guntang的rou冠就那样挤进蜜缝之中,将那张娇嫩的小口挑开,把整个硕大的头部挤了进去。

“呜啊……”

夏如嫣浑身轻颤,花xue止不住的抽动,就像张小口含住rou冠轻吮,把纪淮刺激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只恨不得立时就将分身全部埋进去,好生感受感受那张销魂的小嘴儿。

硕大的rou冠将xue口撑成圆形,整个菇头都迈入了湿润蜜地之中,即便只是卡在入口处,夏如嫣也依旧被撑得小腹发酸,她咬着纪淮的唇,哼哼唧唧地唤他:“你、你慢些…太大了……”

她这样用撒娇般的语气和他说话,又是这样的内容,纪淮几乎瞬间眼睛都要红了,他喘着气吮她的唇,哑声道:“姑姑这样咬着子骞,子骞忍不住了……”

话毕他的腰身便往前一挺,那根粗长硬物就挤开xue壁硬生生推进了一小截,夏如嫣啊地娇吟一声,一双美眸盈起了泪光,娇躯微微颤抖,两条玉腿越发往两旁打开,嫩生生的xiaoxue把插在里头的阳物含得死紧,一时之间纪淮竟寸步难进,灼热巨物又被那xiaoxue包裹住,周边xue壁如千万张小口般吸附在茎身上,活生生要将他给逼疯了去。

他咬紧牙关,耐着性子去吻她的耳朵,大掌在女人纤细的腰肢上来回摩挲,用沙哑的嗓音道:“子骞要被姑姑咬断了,姑姑放松些可好?”

“呜……”

夏如嫣被他贴在耳边的低语刺激得浑身一酥,下头那张小嘴儿也动了动,纪淮趁势退出半寸再重新向内插入,把她顶得娇哼了一声,小嘴儿又缩了缩,却比方才松动了些,裹着阳物往里头拽,直把纪淮刺激得差点儿没丢盔弃甲。

他双手撑在夏如嫣身体两侧,粗粗喘了口气便将腰身缓缓下沉,然后往外退出,再重新向前顶入,这样浅浅的抽插已足以令夏如嫣得着趣味,她绵软地娇吟着,一双美目似含着春水,眉梢眼角带着数不尽的媚态,那双雪峰随着他的抽插缓缓晃动,顶端的两颗小奶头俏得招人,勾得他再是克制不住,腰身猛地往前一撞,整根粗大的性器就这样强硬插入了蜜xue之中,菇头大力顶撞在花心处,竟生生将夏如嫣送上了最高的峰顶。

“呀啊——”

夏如嫣睁大眼,一串泪珠从眼角迸落,花xue一瞬间绞得死紧,随即便有股guntang的液体浇注在花心上,愣是将她烫得打了个哆嗦,又小小地xiele一回。

纪淮浑身绷紧,将头埋在夏如嫣颈窝低低喘息,方才她绞的那一下害他终究没撑住,一时精关不守,就这样射了出来。

他吻着夏如嫣的耳朵,轻声低语:“姑姑方才为何咬得那般紧?里头有水喷到子骞那物上头,令子骞好舒服,那是什么?姑姑可否告诉子骞?”

他一边说一边轻拱腰身,那根软下去的性器就在说话间逐渐变硬胀大,一点点将紧窄的蜜xue重新撑开,夏如嫣哼吟了一声,握拳虚虚捶了下他的胸口,红着脸骂他:“小色胚。”

虽是在骂人,那声音却娇滴滴的又软又糯,纪淮低声轻笑,又埋首去吮她的唇,双手捧起她的雪臀,缓慢而富有节奏地在

美人儿身上驰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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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淮:从此拥有了新的名字。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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