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厢房的院门口有一排榕树,郁郁葱葱,将树底那一排花丛都遮得七七八八。
秦肆走过榕树跨进院子,原本漆黑之所随着人的走近,一排排地灯逐步而亮,霎时华光一片。
一片静寂。
没听到任何动静。
韩冲也跟了进来,插着兜,“秦度母子俩抢走了你的一切,并且让你妈到现在都下落不明,你现在要开始对秦度关心了?”
秦肆冷道:“就当提前来看我的阶下囚。”
“那你别看,保不齐秦度在这儿跟女人颠鸾倒凤,你要参观?”
秦肆的表情愈发寒了,迈腿进正屋,大有不关心到弟弟的病情绝不罢休的劲头。
推开古色韵味的大门,有丝滑的摩擦声。
里面空无一人,窗明几净。
卧室也不像有人的样子。
都不在家?
出宅上床去了?
这么猛。
接着他薄唇一勾,一丝嘲弄泄出,秦度要真是把尤初怎么着了,那也是理所应当。
他们是夫妻。
他来凑什么热闹?
两秒后利落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