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初漠然的随他去。
无论他用了什么手段,她的身体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她给不了他想要的回馈。
秦肆眼神发黑,呼吸粗重,额头热汗浓密,可还是无济于事,她不行。
他掐着她的喉咙,迫使他抬头,嘶哑道:“小骗子,是仗着我不想强你,所以一直吊着我?”
尤初从来不知道自己性冷淡,云隐那一晚她只有痛苦,没有一丝快感,后来和秦肆的好多次,她才知道面对男女生活,她从心里有一股很深的恐惧。
此时她哆哆嗦嗦的道,“不是,我不知道……唔。”
秦肆抓着她的腿放在了台子上,她感觉到它刺了进来。
她猛地闭上了眼睛,眼尾抽搐,浑身都在哆嗦,她没有出声,也没有掉泪,她想如果这是酷刑,那就来吧。
让他满足一回,这样两人的交易结束。
她拿着八百万的彩礼去谈离婚,从此一别两宽。
秦肆看着镜子里的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儿,她在恐惧。
不止是这一次,以前她也是这般害怕。
为什么?
他想起她曾经在梦里求饶,让别人别碰她,那时韩冲说她是不是被秦度给强过……
他将自己退了出来,手掌改为捧着她的脸,问:“每次要进去,你都这样打着颤,怎么,曾经发生过很不愉快的事情让你的阴影这么大?”
这么一提,尤初就想起了那晚可怕的单方面凌虐。
她的脸白了青了。
“我……”她颤抖着说了,“是,我被强暴过。”以前怕他知道,现在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