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元宵节,秦肆出院了,回家休养。
以往都是杨飞来接,这一次是邢森。
好久都没见他了。
她打趣,“好像是胖了点儿,这是养好了?”
邢森腼腆的回,“过年在我妈家,所以……”
怪不得会胖。
“我的伤都养好了,谢谢尤小姐挂念…不是,惦记…不是,是…”他看到了秦肆,一下子结结巴巴,脸都涨红了。
秦肆勾住尤初的肩膀,“行了,尤初就是随口一问,不用放在心上,她有功夫惦记你?她是我的。”
尤初,“……”
邢森,“…是。”
他提着行李上车,再次回到别墅。
从医院里出来,尤初就有一种感觉,她和秦肆在医院里的安稳不会有了。
这种感觉她都不知道是从何而来,可如此的强烈。
…
下午邢森把他妈请来做饭,他妈妈是一个标准的东洲妇女,勤劳肯干,面容慈祥,只有一点,是个哑巴。
她做什么邢森就帮着做什么,妈妈偶尔看着邢森,疼爱的摸摸他的脸。
秦肆在书房的阳台看着母子俩在楼下的忙碌,他们身上的着装都不过百来块,甚至连一句贴己话都难说,可相视一笑又是千金难买,看着实在让人羡慕。
亲情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