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恭敬道,“您说。”
宴宁直视着他的眼睛,“小初被强暴过,是你做的吗?”
秦肆的喉咙猛地被堵塞住了般,呼吸都停了。
从外面进来的尤初也听到了这句话,她也是一怔。
随即上前,和秦肆并排站,“妈妈,不是秦肆做的。”
她这是直接承认了她确实被强过,宴宁心里疼。
秦肆侧头看她,尤初从侧面拉住了他的手,示意他别说话。
宴宁,“当真不是肆儿?”
尤初松开秦肆到妈妈面前,说,“真的不是他,不过他知道这件事情但是也不介意,他是好人。”
宴宁肩膀一沉,“幸好,我还以为是肆儿那样对你,然后你被迫生下了安安,如果是这样,那我就不支持你们在一起,妈妈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果然…
秦肆的预感没有错,这个问题果真是影响他的婚姻。
尤初心里慌的发毛,嘴上微笑,“哪儿有,真不是秦肆,是别人,我也不知道是谁。再说了,我和秦肆领了证,怎么可以说离就离。”
宴宁摸着她的脸蛋儿,无比宠爱,“我不想你委屈自己,不想你有那样不堪的过往,妈妈心疼,妈妈舍不得,妈妈…难受。”
最后两个字已经哽咽。
尤初连忙抱住了妈妈,她明白妈妈的心情,是那一年轮船上的事情给妈妈的影响太大了。
她拍拍妈妈的后背,对秦肆摆摆手,让秦肆先走。
秦肆舌根子苦的像黄连在摩擦,他从不是缩头乌龟,他敢做敢当,但此时,他却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