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船和渔民交叉而行,漫天的鱼腥味儿,秦肆屏住了呼吸,眼神从海的那边缩回来,一扭头正好两百米开外两个人扛着麻袋离开。
恰好一位渔民扛着一袋子海带从他面前经过,这麻袋和不远处的麻袋如出一辙。
并无特别之处。
但秦肆还是眯了眯眸,或许是警觉性作祟。
……
麻袋口扎紧了,她被丢进后备箱里,靠着粗糙的布料缝隙呼吸。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飞驰的车轮声。
听这声音的速度她感觉上了高速。
她心里一片焦灼,不知道是谁绑的她,更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很漫长。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后备箱里的门才打开,她一下睁眼!
她被提了下来,麻袋口被解开,她的脸被闷红,衣服和头发尽湿,粘在身上,很是狼狈。
她听到了笑声,“尤小姐,好久不见。”
她起身回头一看,秦山?
住了一回院,当了一回植物人,他倒是瘦了不少。
尤初起了警戒之心,诧异:“你住这儿?”
“对啊,烟烟没有告诉你我来了这儿?海的那边就是你妈跟那后爸的家吧,真是巧。”
“……”
世界可真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