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东州的秋天快要到了,气候依旧干燥热烈。
千玺湖的别墅新开了一家小商店,里面都是进口用品,三三两两的孩子们手拉着手跑去买小雪糕,再踩着滑板在柏油路上风驰电掣。
小区里的保安负责看管这些孩子们的安全。
很快,保全把孩子们拉到一边让悍马车进去。
车走,孩子们继续玩耍。
秦肆到了尤初的家,三天对他来说是度日如年,每一秒都是煎熬。
整个别墅窗明几净,一尘不染,安安的物品一件不留,好像这个家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秦肆从婴儿房转到尤初的卧室。
相对于婴儿房的空荡,这儿就显得满了不少。
床头柜上的茶杯,门口的情侣拖鞋,衣帽间里两个人的衣服挂的整整齐齐,浴室里两个人的牙刷,还有她简漏的护肤品。
秦肆站在这儿,心里就像被掏空,寸草不生,一片荒芜。
……
不夜城还是纸醉金迷。
秦肆很少出现在吧台的位置,这是他第一次坐在这儿,莺莺燕燕,男男女女,香水味儿,酒精味在神经里来回冲撞。
他喝了第二杯酒。
过敏是什么?他不在乎。
缤纷的灯光在他头顶旋转,将他的脸庞切割的半明半暗。
他英俊贵气,又带着放纵峻冷的气场,叫女性客人们流连忘返又不敢贸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