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瑟瑟,两人对望。
有华人小孩儿从他们身边跑过去,说着中国话偶尔还夹着一句英语。
另外的孩子说其中一个小男孩儿的英语不行,于是另外的孩子开始教他。
南风一下想起刚到南家的时候,她也不会英语,是南景修找老师来,手把手的教。
他对她的恩情,历历在目。
他对她的伤害,深可见骨。
南景修没有替自己解释,他甚至一句话都没说。
南风怒火攻心,又悲痛欲绝。
她只说了一句话,“你对我的救命之恩,我铭记于心,我可以为你去死,但是我不想看到你。”
她转头走。
又被南景修给拉住。
他的脸庞阴霾而深重,“如果你想要孩子,我可以找全球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甚至还可以人工受孕,总有办法有我们的孩子,但是,你我永远都是一条船上的,你不想看到我,不可能。”
南风嘶哑道,“那白絮呢?”
“我和她没有关系。”
南风挣脱他的钳制,说,“你们曾经有关系,这就够了。”心里再怎么痛苦难受,她也不想表达出来,“你一直说你的生命里爱情是微不足道的东西,现在我也是,感情不值得一提。”
她离开。
南景修没有追,大概是这么多年的纠葛,让他也有些累了。
而现在,他的手搭在她身上,已经能被她轻易的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