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音握着酒杯的手指,骤然收紧。
若说没有一星半点陆琰的缘故,那绝对是假的。
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给她留下过不可磨灭阴影的男人。
她现在对男性,都有着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不敢跟他们深交,更不敢发展成情侣关系。
她以后不打算恋爱,更不打算结婚。
这辈子,她有了小甜橙和小翌翌,就己经足够,不会再奢求太多。
“泽谦,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还是那句话,我们可以做朋友,也可以做生意上的伙伴,其他的不合适。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与你般配的伴侣了
厉泽谦苦笑一声,“我今天还答应小甜橙,要争取做她爹地呢!”
江疏音抬起酒杯,与厉泽谦的酒杯碰了一下,“你值得更好的
厉泽谦看着心事重重的江疏音,他欲言又止。
她内心,其实是有那个男人的吧?
只是那个男人曾经伤她太深,她不敢承认,也不敢面对罢了。
不然,她怎么可能千辛万苦生下那个男人的孩子呢?
通过这三年的相处,厉泽谦发现,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女人,坚硬的心房,一旦被人敲开过,就无法再容下任何其他人。
厉泽谦心里莫名有些羡慕嫉妒那个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