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民的反应验证了苏希的猜想。
苏希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没有兴趣当别人的导师。如果他能就此止步,将来或许还能全身而退,如果继续和文四搞成一块,那就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言尽于此。
苏希对文成民微微一笑,然后转过身,去和朱一舟聊天。
这个笑容成为压垮文成民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局,朱局,我的手烫伤,我先去处理一下,我马上回来。”
文成民认真的说道,他甚至给苏希敬了个礼,他赶紧出门了。
朱一舟看的一愣一愣,他心里嘀咕:文成民这是抽的哪门子风?
苏希也没当回事,只当文成民是真的去泡冷水了。
文成民出了门,他第一时间把电话打给他爸:“爸,过年四伢子送给你的那盒老山参你没吃吧?赶紧给人送家里去。还有,把他送我那两瓶酒也一并带回去,再加上600块钱。”
他爸没有犹豫,说:“行。我早就想还回去了。四伢子他爸每天在村里吹,说他儿子多厉害多厉害,说我儿子考了大学当了警察,还是要听他儿子的哨子,老子早想给他俩锄头了。”
文成民一听他爸这话,更加下定决心。
“行,你赶紧送过去。别的不用多说。就说,我不听他的哨子。他还没那么大本事。”
说着,文成民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文成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他的手放到水龙头下面冲洗,皮肤上的刺痛与内心的挣扎都归于平静。
冲了大概七八分钟,朱一舟从苏希办公室走出来了。
他赶紧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