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唱这个级别的歌，不改合同怎么行？
总不能白送吧。
“好！”
许静初深吸几口气，咬着牙问道：“那你说，为什么要让叶慕凝改签《练习生基础合同》？”
“你知不知道，叶慕凝是所有练习生里，最优秀，训练最努力的一个？”
“你知不知道她是公司打算重点培养的潜力新人？！”
“你知不知道，别的娱乐公司，甚至开出了出道艺人的合同来挖她？！”
一连好几个问题，如同连珠炮弹般的从她嘴里甩出来，把江晨问的都有些懵了。
妈的，这老女人疯了吗？
老公离家出走了？
突然这么激动干什么？
他有些无语的摊摊手：“我才第一天上班，怎么会知道。”
许静初气的直咬牙：“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还敢随便给合同！”
“刚刚不是说了吗？我觉得这份合同更适合她。”
“你......你......！”
许静初胸口剧烈起伏的，被气的话都有些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