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馀暉西下澄阳里光线渐没入黑暗,古老的城堡边有个玫瑰花园,而中间的亭子里有两道身影在桌边上纠缠,像是在私语谈论着什么,又更像是在亲密的接触对方。
「十年了喵~爱丽丝差不多要再次进入仙境了,等...喵~嗯...啊~哈...罗姆!你慢一点嘛~喵~啊...啊~人家,人家...快不行了喵~嗯~」
被唤作罗姆的男人没慢下动作,反而是加快了速度,惹的身下的人儿连连求饶的哀道。
「喵~呜!臭帽子快...嗯~啊~不是!等...嗯~停!不!嗯~喵~啊~哈~哈...不,别...停!停下!嗯~啊..啊~不要.嗯...停下来啦!喵呜...罗姆,本猫算是求你了,太激烈了,啊`喵!!不要了嗯~呜...求你别继续了,喵~啊..哈...啊!!!」
罗姆身上的依旧衣冠楚楚,丝毫没有打算放过人下的人,随着更多的动作,罗姆头上的黑帽没有过度的运动而滑落,反倒是帽沿上艷红的玫瑰落成瓣,一片片的飘落花瓣全洒落在卡特的身上,白皙与鲜红的对比,不时起伏的胸膛,这美色全被罗姆视为对方在无声的勾引自己,随着卡特的央求罗姆更是卖力的搅弄着对方,由思绪到肉体又在从肉体深入到内心,使得对方只能硬是跟着自己的步调。
勉强着身下的人儿看着他逐渐失去意识,整个人已经瘫在自己身下时,罗姆恶趣味般放慢了速度,浅浅的戳弄着穴口,小穴随着他的进出,想挽留又无法完全挽留,男人感受到他在邀请更多的刺激,可自己的的目的还没达到呢,怎么会有更多的。
「呜...过分!臭帽子你在快点嘛~嗯~罗姆~好不好吗?」
佧特觉得自己临近高潮时就被迫停下,那一瞬间的快感驱使殆尽,还没冲到顶峰佧特没有满足的扭动自己的腰,但是怎么也达不到自己的理想。
罗姆看着他的动作微微一笑,俯身在佧特的耳边,温厚的低音慢慢说了一句「还想要吗?那就把腿在开点,让我欣赏你的骚穴成了什么样子,我满意了说不定你...会。更。爽~哼~」罗姆轻藐的语气却让佧特不自觉的照作了,情趣也只不过是情慾里过场的。
从言佧特将腿张开到极限,而罗姆轻托起佧特的下身,此时佧特看清了自己是如何吞下罗姆的半身。
巨大的兇器被自己的肉壁包覆着,穴口因罗姆胀大的柱身再次撑开,罗姆抓紧了佧特的大腿又一次快速的活动起来,“啪啪啪”肉体间拍打碰撞的如此响亮,穴口边溢出的液体全因活塞运动的撞击,形成了一圈乳白的泡沫,发出噗嗤的作响,佧特听到羞得满脸皆红,想埋进罗姆的怀里,可这个姿势佧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是如何被罗姆的庞然大物顶弄的,他也只能任由对方在自己的体内肆虐。
这景像越看佧特就越害羞,他想找避处考周边没有任何遮蔽物,他只能自觉的别过头,而嘴里不自觉蔓延着呻吟。
罗姆发现佧特在羞涩,又伸手将佧特的视线移回在两人之间。
「嗯~呜~罗姆!你很过份喵~本猫就是不想嗯~啊~喵~啊...哈~唔...」卡特抱怨不到一句,罗姆就堵上他的嘴掠过齿城,轻挑起小猫的舌,熟练得像是在邀约共舞般轻巧熟驾着佧特的舌,卡特时不时发出的唔鸣声也一併被罗姆接收,此时除了肉体的拍打声外,还有两人接吻时滑溜的声响,还有随着两人摆动不时咔吱作响的木桌。
「呜...嗯~哈...哈~喵~罗姆,我还想...还想要在多一点。」
分开的两人间只有一丝银水掺在两人间,佧特喘息着大口呼吸着园内的空气,嘴角边不觉的滑落些液体。
罗姆恶劣的笑着看佧特无法自理的样子,就是越发的兴奋他啃咬起佧特的锁骨,当是在标记领地般留下许多红色的地标。
「喵~哈~哈~痒,会痒啦,臭帽子嗯~啊!哈~痒!嗯~不要~不要弄了嗯~哼~嗯...」
佧特扭动脖子针扎的想要躲开罗姆作乱的红唇,不过罗姆用齿贝间反覆吸咬着他的皮肤,佧特越是针扎反而会开始疼痛。
「哼呜~喵呜...疼~罗嗯~哼~哼..姆不要,啊~啊~嗯...不要~嗯~不要咬啦!呜哼~嗯~啊~啊哈...疼!嗯~喵啊~哈~哈~嗯不!嗯~讨厌啊~罗姆呜~呜...啊~喵啊~~~哈...疼呜嗯...嗯~哼...呜...」
佧特的眼眶盈满了生理泪水,上下双击着佧特的意识,眼眶边流下不少的泪,勾落在锁骨上,恰好罗姆一口涌进,他放开了佧特的锁骨,静静的看着他在看他身上留下的杰作,佧特的脖子到锁骨上斑驳痕跡,流落的晶透点缀在周边,香艳的景色小猫的身上像是他打下的江山,可罗姆他无论是江山亦是美人他无一不要的。
「亲爱的小猫咪,抬头奉上你那甜美又该死的小嘴亲吻我,如果我满意或许等等你又会沉溺于疯狂的节奏里载浮载沉,令你痴迷陶醉且逍遥~」
佧特的泪水模糊了自己的视线,他只看着罗姆张开的双唇一开一合的不知道在跟自己説些什么。
他脑一股热哄哄的耳鸣,现在他只想堵住疯帽的一言一字,缓缓的抬手就将罗姆勾住,抬头就凑了过去,唇边贴上嘴角,双唇印上的那刻,除了微风吹拂着花丛的声响,剩的只有两人咚咚的心音,原本清楚的音响,而后是乱了调的喘息,两人拥吻后再次分开双眼都直勾勾的盯着彼此。
「哦~我的小猫咪,你可真像刚刚2:30的午茶时间,那壶玫瑰奶茶般让我怎么喝也不腻~」
罗姆依旧律动着腰,而佧特已经乱了神,思绪随意的漂浮,木訥的盯着罗姆,嘴里细碎的语句还是止不得身下的晃摇,他只能伴随着罗姆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