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凡也不生气,继续盛第二碗汤,“没事啊,今天我就为你服务一次,每次出去吃饭你总爱帮我盛饭盛汤,我帮你盛一次怎么啦。”
......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有说有笑,刘元柏吃得很饱,感觉和陈若凡在一起,头顶的阴霾都快要被驱散了,此时的心情和昨天大不同。
大白天的,不在外面一个人静静呆着,刘元柏偶尔有几分钟也会忘记昨天的事情,再加上刚才在年代商场小睡了片刻,现在大脑要稍微灵光点,很好的掩藏着自己的心思,所以陈若凡是真的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
吃完饭,陈若凡亲自泡了一杯枸杞菊花茶给刘元柏,“我感觉你很累,喝杯茶,去房间里休息会儿,我先到书房去,还有个设计没有完成,客户一直在催呢,好烦啊。”
“啊,那......你不和我一起休息啊?”刘元柏看着陈若凡,眼睛停在她的胸口。
“干什么,看哪儿呢?”陈若凡嗔怪。
“看哪儿?看老婆啊!那......你忙吧,我先睡会儿去。”其实刘元柏昨天和今天都特别累,现在根本没有心思想那事儿,这种依依不舍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不然陈若凡肯定会看出来他与往日的不同。
“少啰嗦,快去睡,我先忙会儿,等你醒了找我,下午懒得去工作室了,在家陪你吧,难得在一起。”
“嗯,老婆你真好!”刘元柏搂着陈若凡的腰,蜻蜓点水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就立刻转身到卧室去了。
房间还是每天睡觉的房间,宽大整洁,梳妆台上一堆面膜和口红,每日起床出门后自有管家安排人打扫,永远都干净舒心。
整个屋子里有着一股似有似无的香气,这是若凡最喜欢的香水,她总会随意在房间也喷洒一些。
平时回到房间只要拉上遮光窗帘,就像与世隔绝了一样,因为不光是没有光线了,外面本身也极为安静,就像老家的夜晚一样安静,可以安心的睡个好觉。
但是躺在床上,刘元柏只觉得全身发软,窗外只有两只小鸟在叫,本来是清脆婉转的声音,于此时的他听来却令人烦躁不安。
难怪别人都说心累比身体累累多了,原来他并没有很好的理解这个意思,觉得一般都是有钱人说自己虽然不出力做事,但是操心累多了,简直就是矫情,现在才知道身体累,一觉醒来就恢复了,而心里装着事情的这种累,也许一辈子就这个样子了吧,还能恢复吗?
刘元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在床上翻来覆去,不过,毕竟一整夜没睡,渐渐的他迷迷糊糊睡去。
一睡着就全是梦,梦里刘元柏穿着蓝色条纹的囚衣走进一所监狱,一间住六个人,里面本来已经住着五个了。
他是新来的,房间里的几个人用极不友好的眼神上下打量他,但是估计因为他个子是里面最高的,一米八三的个头,人还魁梧,另外几个人基本都在一米七五以下,所以那几个人虽然看起来不友好,但是嘴里没有说什么,应该是还需要时间来摸清他的底细,看看这个人能不能吃得住。
房间里连床都没有,每个人就是有一张比较宽的长条凳,刘元柏放下自己的盆子,四周看了看,什么都没有,四面都是墙,连衣柜都没有,奇怪的是门都没有,那刚才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刘元柏想不通,懵懵的他只好郁闷的抱着头躺在长凳上,木凳突然变成了铁凳,冰凉透心,冷得他打个冷颤,想裹紧被子,才发觉连被子都没有,就是冷,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只感觉冷。
无边无际的冷让他无所适从,他觉得就算小时候在家里的田里站着,田里的水冰凉透心也没有那么冷过,他只想大声呼喊,让人给他被子,但是张开嘴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听到那五个男人放肆的笑,嘲笑他活该,其中一个还说这是他应有的下场......
令人烦躁的笑声就在他周围经久不散,刘元柏有点想骂人,想让这几个男人闭上臭嘴,但是喉咙发不出一点声音......
“元柏,元柏,你怎么啦,你怎么啦?”还好的是终于有人来救他了,这时候刘元柏听到了陈若凡的声音,亲切而且着急,不停的呼唤他,他渐渐冷静下来想,这个连门都没有的房间,若凡是怎么进来的,又是怎么知道他在这里的。
“元柏,元柏,你到底怎么啦,快醒醒,元柏,醒醒......”其实这时候是陈若凡忙完手里的工作,到房间来,看到刘元柏面色发青,全身发抖,吓得赶紧拉着他的手摇晃着喊他。
喊了好多声没有反应,陈若凡只能爬到床上,用手掌拍他的脸,拍了至少有半分钟,差点就要打120了,不过这时刘元柏醒过来,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懵懵的看着她。
“元柏,你咋了,做噩梦?这么夸张?”陈若凡急切的问,眼睛睁得老大,完全不相信男人能做什么噩梦会吓成这样。
刘元柏这时候开始有点醒神了,微微转头看了看,不知道眼前的一切是真是假,过了半分钟才确定自己还好好的躺在自家的卧室里,这才幽幽的笑了一声,“嘿,是的,是做噩梦,差点把我吓死了,你忙完了?”
陈若凡看到刘元柏终于醒过来,还扭头到处看,吹一口气跪在床上,歪过身子在床头柜上扯了两张纸巾,给他按在额头吸汗。
“啊?真的做噩梦?嗯......我不相信,你一个大男人,能做什么噩梦嘛,就算是梦到怪兽也好鬼怪也罢,我觉得都不可能被吓成这个样子,你看你,都出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