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小妹紧锣密鼓地连续替村里的妇女们,做了两个月的内衣,总算是替村里大部分妇女,解决了之前没内衣穿的问题。
她们穿起了不一样的内衣后,走在村头巷尾时,都少了几分顾虑,每个女人的腰板都挺得笔直、笔直的。
男人们看到这种变化后,难免交头接耳悄悄议论起来。
尤其是年轻的没结婚的男子,他们都喜欢到任永昌家去玩的,这天大家难得休息半天,在玩扑克牌的过程中,又怎么会少了这个话题。
“欸欸欸,永昌哥,你们发现了没有?好像最近咱村里的女人们,不管是老的、年青的,结婚的、没结婚的,都把胸膛挺得笔直、笔直的,特别令人喜欢。”
说话的这个男孩叫任小八,因为他是他们那一房人最小的男孩,今年才刚好十二岁,可他也没书读了,也爱跟这些大男孩玩。
任永昌便取笑他,“哈哈哈,你个小八子,居然天天看女人们。”
任小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又不是我喜欢看她们,但是不看白不看。”
“呵呵呵,要是你不喜欢看,那你怎么会看?你还小看了也是白看!”任启平也取笑他一句。
任小八也不生气,略带好奇地问,“那你们看了会有什么好处?”
大家便慢慢憋红着脸,想笑不敢笑,想说不敢说。任小八见没人回答他,又自顾自的说起来。
“好像之前有一段时间,咱村里的女人们,有事没事的,都提着一小撮碎布,赶到启平你们的堂兄达兵哥的家,不知道她们是干什么呢?启平你知道不知道?”
“我怎么知道?不过你还别说,我也看到我阿妈,提过一些碎布去我达兵哥家,过了两天后,又提着回来,然后她好像也是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你们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奇怪了,她们到底是干什么去的呢?怎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任水毅忍不住也问道:“永昌哥,你跟我达兵哥最要好,要不你装作去找他玩,顺便探听探听,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跟达兵哥要好是要好,可水毅你跟达兵哥还是堂兄弟呢,你去探听不是更合适?你家到他家还更方便,比我家近多了。”
“欸,我想起来了,启良你还记得吧?之前我们跟着达兵哥和真真嫂子去县城的时候,真真嫂子不是说,她做过什么背心拿到街上去卖,还卖了不少钱的。你说现在村里的女人们,拿着碎布到达兵哥家,会不会是叫真真嫂子替她们做背心呢?”
任永昌肯定地答道:“不可能是做背心。谁没见过背心的呢?背心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是女人们穿起来,也不可能这么好看。”
“那真真嫂子能替她们做什么衣服?我真是想不出来了,虽然我跟达兵哥是堂兄弟,但如果大家家里没什么事,我也基本不会去找他玩的。再说就算我去找他,他也没空出来跟我们玩。”
任永昌没想到大家都注意到这件事了,而且还特意探究起来,他一时也来了兴致。
“欸欸欸,我悄悄跟你们说吧,我还发现了,这段时间以来,她们女人们不怕我们看了,我也就大大方方的看。”
“是了,永昌哥,我倒是发现了,最近出工集合的时候,你比较喜欢挨着任招娣走,你是不是发现她最先有什么不同?”
正是如此!
任招娣可是除农小妹之外,在村里第一个穿起内衣的年轻女人。而且那段时间,姑娘们都喜欢追着她问话,就引起了任永昌的注意。
他悄悄观察过后,便发现了不同之处,任招娣胸膛挺得笔直、笔直的,那风姿看得他有点心痒痒。
任招娣这人长得不算漂亮,跟村里其他的姑娘们走在一起时,何曾受到过来自男孩这种目光?
她心里更是自豪,一种农奴一朝翻身做主人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的腰板挺得更直,脚步走得更轻快了。
任永昌更是经常不由自主地注意到她,居然还悄悄在心里想,要是能娶到任招娣做老婆,他觉得人生也不错了。
当然,他们村子的人思想还比较落后,认为同姓三分亲,即使不是同一房人,也不可以结婚。
他哪敢表露出这个意思?就算一辈子打光棍,他也不敢向家里提出这个意愿的。
任永昌把思绪拉回来,可那张脸突然变得通红、通红的,“没没没,我能发现她什么?你别胡说,我又不喜欢她!”
大家听得一愣一愣的,这回答怎么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呢?又看到任永昌满脸通红、通红的,任小八便忍不住叫起来。
“不对!我明白了,永昌哥你就是喜欢招娣姐!”
任小八这一喊,任永昌更是急红了眼的否认,“小八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着还真起身要去和他撕打。
大家连忙拉住他,任永昌还怒目瞪着任小八,好一会后,任永昌不高兴地出声逐客,“今天我不想玩了,你们都回去了吧!”
任小八也觉得莫名其妙,他哪里服气。
“永昌哥你至于这样吗?我不就是说了句你喜欢招娣姐而已么,这有什么了?我还喜欢真真嫂子呢,她长得那么漂亮,谁不喜欢她是吧?我说的这种喜欢,又不是要跟她结婚那种,你干嘛要生气?”
可任永昌就是想过要跟任招娣结婚啊!他能不着急上眼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