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昌一走进来,另外五个人开始都是坐着的,他们先是互相看看,然后很快便有四个人站了起来。
并且他们的脸上,马上表现出阴阳怪气的神情。
其中还是坐着的那人,年纪比其他四个大,大概有四十多岁。
靠他左边的下巴上,有一条很明显的疤痕,约一寸长,斜斜的伸下去,看面相就感觉这人比较凶。
何况他现在,还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任永昌看,盯得他头皮发麻。
另外几个年龄不等,最小那个大概只有十五岁,其余有二十多岁的,也有三十岁左右的。
他们也都是面容不善的样子,不约而同地盯向任永昌。
任永昌心中暗暗害怕,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好像比昨天抢了他们钱的那三个小兔崽子,让人感到可怕多了。
正在他不知所措之时,脸上有疤痕的男人,只用了一个眼神扫过去,马上就有两个人,一下子靠近任永昌身边。
他们两个人不由分说,一个人上来紧紧抓住任永昌的双手,一个人在他身上迅速搜了个遍,包袱也被抢过去搜一遍。
搜完他的全身及包袱,什么也没捞到。
那个负责搜查的人,伸手对着任永昌的脸,便是一巴掌,“真是个穷光蛋!浪费我们的时间!”
另外两个站着的人问:“什么?他身上一条毛也搜不到吗?”
“不是听说是从风流窝里进来的吗?怎么可能没钱?”
“也不知从哪里来的穷光蛋!”还抓住任永昌双手的人答了句。
任永昌挣扎起来,“谁说我是穷光蛋!我的钱,昨天才被几个小兔崽子全部抢走了,哪里还有钱?”
“真的假的?听说你是因风流才被抓进来教育,那你还有钱风流?呵呵呵!”刚才搜他身的人,说着便阴笑了起来。
“什么风流?我和我老婆在睡觉也犯法啊?他们这些警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把我们抓进来了!我们解释了他们也不听!”
“是吗?原来你还有老婆呀?他们这些人做事,有时候的确不分青红皂白,我们也说我们是被冤枉的,可他们就是不听。”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几句,疤痕男便眯了眯眼,看似好心的问任永昌,“唉,兄弟,你昨天真的被人抢钱了?”
“当然是真的了!我的钱,还有我老婆身上的钱,全部被他们抢走了,真是气死我们了!”
说完任永昌心中暗自庆幸,好在退回来的那三块押金钱,放在任招娣身上没放在他身上,但原她在女子房间那边,不会被人搜身抢钱。
疤痕男挑了挑眉,又用手抠了抠鼻子,然后阴笑了一声。
“欸,我教你一个法子,你现在就去捶门喊冤,等下有人来了,你就说出你被抢钱的事,我们也会帮你的。小罗,你教他一下!”
疤痕男坐在板凳上慢条斯理说着,他其实就是想看好戏,再就是想试试,有没机会让他的一个人出去。
叫小罗的就是刚才搜任永昌身的人,他应声走到门口,然后用力的踢向那个铁门,边踢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