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永昌故意把话说得严重些,其实一般的小事,他哪敢去找李队长替他主持公道?人家又不是他亲戚,说不定现在已经不记得他了。
吕泽忙不迭地点头保证:“不会了不会了!我们再也不会找你们麻烦,也不会让别人找你们麻烦!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敢了!”
吕泽母亲也替他保证,“是的,我儿子都向你们作出保证了,两位大人有大量,就原谅他吧!我也会好好看管着他的!”
刚才抓住吕泽父亲手的人,正是吕泽的叔叔,他也替吕泽保证。
“我是吕泽二叔,我也会替你们看管着他!你们放心在这里住,他若是再敢找你们麻烦,我也会帮你们教训他!”
吕泽父亲打不到儿子,如今冷静下来,也不再那么冲动,只指着儿子气冲冲的骂,“他要真是再敢有下次,我第一个打断他的狗腿!”
既然一个个都说会看管他,任永昌和任招娣也松口了。
“那今天就到这里了,另外两个臭小子,我们就暂时不去找他们了,吕泽你给他们传话,就说要是再敢有下次,我们真的直接去把李队长找过来,该抓你们去吃牢饭还是怎样,由他替我们作主!”
听任永昌的口气,村民们不得不猜测,都以为任永昌和李队长有点什么亲戚关系,自是没人再敢对他怎样。
他们从此便在明里村,安安稳稳的住了下来。
转眼已近年底,一年时间眼看就要过去,期间农小妹在村里做绣花,可谓是得心应手,她绣的好些东西,都比黄娇兰绣得好。
有些比较难绣的东西,就连王师傅也只能求助于她。
他们家的日子已经不愁没钱花了,任达花也早就可以到学校住宿了,王春杏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
她还继续去出工,但也不必争先进,就是尽量不拖后腿,以免被眼红的村民多嘴说她什么。他们家就为了,能继续分到一些谷子和猪肉等物,所以才去挣点工分。
他们家事事基本理顺了,唯独有一件事,王春杏悄悄叹气。
就是一年时间又过去了,但农小妹的肚子,依然平平如也,她始终还没怀上第二个孩子。
王春杏暗中担心,儿子他们是不是不懂夫妻之事?难不成他们能怀上大孙女,是走了狗屎运?可她又不好意思过问他们夫妻的事。
农小妹本人也有点担心了,因为她吃药的时间,已经过去两年多了,可她还是没再怀上新的孩子。
眼看又到过年了,任达云没回来村里,就连任永昌也没回来村里,农小妹又没怀上新的孩子,快过年了王春杏也不开心。
任达兵帮不了家里挣钱,就认认真真学织毛衣,大半年下来,他成了织毛衣能手,还学会织开胸带花样的毛衣。
加上任茵茵又长大一岁了,他便在替她织一件大红的毛衣外套,准备过年时给她穿在外面,既喜庆又漂亮。
这小家伙如今不但会走会说话,小小年纪,眼光还有点挑剔,任达兵替她织毛衣前,曾拿着红色和黄色的毛线问她。